「……」
白荔鼻腔一酸。
一個護士從她面前經過,她看見護士手裡端著銀色的盤子,卻看不清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下一秒,韞熱的液體就從眼裡流了出來。
這是她無意間聽到的,沈今延說的內心話。她也開始懊悔,懊的是當初為什麼沒能搞清楚他的內心想法,悔的是分手後這麼多年沒有嘗試聯繫過他。
而沈今延也有沈今延的傲氣,除去他出國的兩年,他有五年的時間都在國內,偏偏那些日子裡,她和他都沒再產生過交集。
誰都沒有聯繫對方。
一個以為對方恨意瘋漲,一個認為對方絕情無愛。
陰差陽錯地,錯過這麼好些年。
前些日子,沈瑩在咖啡店偶遇白荔,本打算好好教訓壞女人一頓。沒曾想,她那個戀愛腦的哥哥非但不同意,甚至反倒叫她道歉。她哪裡氣得過,血氣上頭,直接裸辭飛往到澳大利亞度假散心。
她原本在雪梨的某個農場抱袋熊玩,把自然療法發揮到極致。
結果一看手機。
好,很好,戀愛腦哥哥直接往家族群里發了結婚證。
近段時間,她見戀愛腦哥哥沒什麼動靜,還以為他是想通了看開了,沒想到他直接憋了個大的。
她的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口袋熊屎一樣噁心。
現在和沈今延通著電話,又聽到他的智障發言。
罪不及子女???
「她當初一點錯都沒有嗎?」沈瑩的臉暴露在充足日光下,面上覆著層盛烈的憤怒,「魯麗那個傲慢的女人拿著支票上門羞辱你的事,她不會一點都不知情吧?她給你灌的什麼迷魂湯,讓你相信她是個無辜的小白花啊?」
「……」
「說真的,你那戀愛腦魯佩爾禿鷲都不吃!」
魯佩爾禿鷲是典型的食腐動物。
她就是在罵他,腦子和爛了沒什麼區別。
沈今延靜靜聽完,眼裡沒情緒波動,整個人都很鎮定。
「沈瑩。」他說,「作為你的哥哥,我可以盡我所能地包容你的任何行為。但我現在同時作為白荔的丈夫,對於任何有損她的行為,你聽好,是零容忍。」
「……」
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進白荔耳中。
至於後來沈瑩有沒有再罵什麼,她無從得知。在那之前,她已經逃到了盡頭的廁所里。
她隨意找了個隔間,躲進去,開始在封閉的空間裡整理徹底混亂的思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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