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鎖結都已經吃得夠費勁了。
褶皺都被撫平,等到萊特咬著他已經滿是斑駁的肩頭再一鎖結,安白白感覺自己人還沒怎麼樣,首先那丁點大的膽子先被嚇破了,捂著自己明顯鼓出形狀的可憐小肚子就又要開始哭,怪他沒事長這麼嚇人幹什麼,生怕自己被搞壞掉,還問他該不會以後每一次都要這樣鎖。
結果萊特在他耳邊低聲說,是你太緊了寶寶,在狼屆只要雌狼不在發晴繁直期,肌肉收縮得不厲害,雄狼大概率就鎖不上。
那這意思不就是以後每一次都得這麼來一下!
氣得安白白又是哭了個稀里嘩啦,那眼圈紅紅小可憐見的,等到好不容易裝完一肚子東西,說什麼都不肯再來了。
但萊特才第一次吃到甜頭,怎麼可能這麼快放過他。
俯身湊到蜷成蝦米的人邊上便逗他:「看我。」
安白白肚子都要破了:「才不看。」
「真不看?真不看那我收回去了。」
說著,萊特就拿腦袋頂在他肩胛骨上戳了下。
安白白馬上察覺出觸感的不同了,一個扭頭就看見萊特居然以人型的樣子,頂著那雙毛茸茸的狼耳朵在腦袋上!
「哇!」
安白白驚喜得馬上扭身就想伸手去摸。
結局當然就是又上當被逮住了。
甚至因為有了經驗,萊特這次按著人第一下就直接就著裡面千千萬萬的小萊特便找到了宮叩的位置,一下就給小蛋糕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閥門,哇得一下又打開了。
安白白這才知道搞了半天,原來人家先前已經讓著他了!根本就沒全部,這才是真的想跑都來不及!!
等到後半段。
安白白自己聞不到,但在萊特鼻子底下,他已經被狼的味道徹底醃透了。
…
安白白第二天睜眼睡醒。
什麼也沒幹,首先躺在自己的小被子裡發了十分鐘呆。
確認人還健在,遂慢吞吞伸手在被子裡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確定也沒破,身上的睡衣也都好好穿著,這才終於伸手開始找自己的通訊想要看一眼時間。
不出意外,應該就要出意外了。
安白白覺得自己肯定會看見一個特別離譜的時間,比如中午,比如下午。
介於現在窗簾外面還透著光,就不猜晚上了。
結果他在通訊上看見的,竟然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早上8點??
一下就給安白白驚訝得顧不上渾身仿佛半身不遂一樣的疼痛,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驚喜萬分。
難道他變強了嗎!!
居然連個懶覺都沒睡,就這樣水靈靈地正常時間醒過來了?!
安白白感覺自己雖然累是累了點吧,胳膊也有點斷,腿也有點斷,腰也有點斷,但這一覺睡得特別好。
甚至現在還能爬起來做個早飯,準備上班!
安白白這麼想了,也打算這麼幹。
一溜煙就拖著殘軀從被子裡爬起來,穿上拖鞋噠噠噠準備出去。
然後就看見萊特正大喇喇地架著長腿,坐在沙發上喝他的巧克力桃桃糯嘰嘰椰乳,看電視劇。
這會兒看見自己從房間裡出來不僅不驚訝。
反而開始一副破罐破摔的樣子揚起唇沖他哼笑:「我還以為你要睡到天荒地老,我們什麼貓啊狼啊的都不用藏了,直接奸|情全露餡被你娘家人一鍋端抓包。」
安白白:「?」
安白白眉頭一皺:「什麼呀,我起這麼早還天荒地老?」
然後萊特就一面咬著吸管。
一面單手便給他夾到沙發上,重新從他的睡衣小口袋裡拿出通訊,按亮屏幕展示道:「大王怎麼光看時間,不看日期的,已經不早朝一整天,今天再不醒就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