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以棉甩开他的手臂,惊慌失措跑回自己的房间,他进去了还能完整地出来吗?
温以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另一边的门开了,维里走出来站在门口靠着墙看向李昀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维里学着李昀商的样子双手抱胸,“喂,你这招不赖啊。”
“没有你能赖,赖在别人家不走了。”
维里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大声朗读其中的内容恶心李昀商,“一往情深啊,徐徐图之啊。”
李昀商走过去抢信纸,被维里躲了过去,他拽着维里把他塞进了房间,“没事不要出来,有事也不要出来。”
他从外面锁上了维里的房门,扭头看向温以棉的门口,一双扑闪的大眼睛从门缝看着他们这边。
温以棉与那双黑色的瞳孔对视一秒,立刻关上了房门。
李昀商勾唇笑了笑,多谢维里相助。
温以棉住的房间他并不陌生,也不知是不是李昀商故意的,这间房间布置得跟隔壁主卧一模一样,睡在这里跟睡在隔壁没什么区别。
半夜,他房间的门被敲响,迷迷糊糊起床开门,门外没人,地上有一封粉色的信封。
他靠在床头拆开信封,想来是维里送过来的,他便没有多在意,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看里面的文字。
第一个字闯进他的眼球,打了一半的哈欠停止了,洋洋洒洒的字迹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是李昀商给他写的信。
【夜深致歉实在冒昧,我知你心中犹存怨怼,爱情之事无法勉强,你若肯多听我一言,我可为你掏心掏肺。】
温以棉把信纸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的心早在春节那会儿被李昀商戳烂了。
良久,房间的门再次敲响,一封粉色的信透过门缝递进来。
他倒头躺进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最终还是把信封拿了过来。
【我爱皆棉棉,错误误终生,了了已春秋。】
温以棉像刚才那样,看完信之后撕碎扔进垃圾桶,紧接着门缝又递进来一封信。
他捏着信封许久才拆开,还没来得及看,门缝底下又出现了一封粉色的信。
他将两封信摊在地上,信的内容不一样,大意都差不多,无非是认错和情话。
门缝每隔五分钟就会递进来一封信,他懒得撕碎了,在拆开的信纸背面写了个字递出去:滚。
门外的人显然不罢休,信里的情话一次比一次肉麻。
【你是山川日月,你是朝思暮想,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一梦,一花,一风,一云,一个你,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