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贾冬寻想摘下手镯,奈何手镯卡在手骨取不下来,他一怒之下用锤子砸碎了手镯。
他还记得贾冬寻说了句:“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要被毁掉!”
脚边碎成四段的镯子被一只脚踩着,他抬头就是温安绪那张不招人喜欢的脸。
“哥哥饿了吧,听着小曲儿来吃两颗花生吧。”温安绪端起装着花生米的碟子,脸上的表情从温顺变得阴鸷,一盘花生米带着碟子一起扔在了温以棉额头上。
他疯狂的笑声被台上正在唱曲儿的小生掩盖,不知他从哪里拿出来一把老式的锯子,走到温以棉身边,把锯齿对着温以棉的腿。
“你起诉我,让我在熟人面前抬不起头,你一次次夺走属于我的亲情,夺走属于我的冠军,我要让你也感受感受我的痛苦!”
温安绪染上毒.瘾,每当他清醒的时候就开始悔恨自己认识贾冬寻,可他不敢得罪贾冬寻,他只能把这股怨气都撒在温以棉身上。
谁让温以棉抢他的东西,如果温以棉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也不会因为嫉妒被贾冬寻盯上,他的人生不会这么糟糕。
从他沾染毒.品的那一刻,他的花滑生涯就结束了,他不甘心,凭什么温以棉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的职业生涯结束了,温以棉也该陪陪他。
生锈的锯齿划烂温以棉的裤子,贴着他的皮肤锯开一丝血液。
温安绪的眼眸泛红,脸上的笑容收不住,他不仅想要温以棉的一条腿这么简单,他想要他的命!
他想让这锯齿戳穿他的心脏。
徐拐察觉不对劲,一脚踢开了温安绪手中的锯子,“主子没说要他的命,你不能擅自行动。”
“贾冬寻也想弄死他,我这么做只会让他更开心,你凭什么拦着我!”
温安绪捡起锯子,徐拐连忙抢走了锯子,“你胡说什么!总之,他现在还不能死。”
温以棉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贾冬寻的手上,他只能成为棋子死在那个男人的手中。
徐拐把锯子换成铁棍扔给温安绪,温安绪撇撇嘴,他的计划落空了,但是温以棉的腿断然留不得。
他抡起铁棍在温以棉的肩胛骨上敲了一下,铁棍敲击骨头的声音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爽!太爽了!
温以棉疼得眼泪哗哗流下来,他还是重蹈覆辙了,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前世断腿的时候。
期间虽然出了意外,最后的结果没有变,想要他断腿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温安绪。
他恶狠狠瞪着温安绪,是他对他手下留情了。
“你还敢瞪我!看我不废了你的双腿!”
温安绪再次抡起铁棍,铁棍即将落在温以棉腿上的时候,他们头顶的戏台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