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兒戲。
他進門行禮。
「臣,參見陛下。」
還沒跪下去呢魏珏將人扶起來。
「花大人,年後河東事畢, 你就是太子太傅。」
花念:「......」
頭有點疼。
「陛下, 孩子還小......」
魏珏打斷花念的話。
「安樂想要當皇帝的話需要兩個名字,去了皇城要叫魏霽洲。」
說著攤開聖旨將名字加上去。
花念頭更疼了。
他去看魏宿,魏宿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覺得他哥能忍怎麼久已經算是奇蹟。
魏宿的神情更讓花念覺得頭疼。
三言兩語間,未來的皇帝就定了。
第一個女官不好走,第一個女皇更不好走。
花念深深嘆氣。
魏宿摸著花霽洲的頭,他沒想到安樂的想法居然是這樣的。
確實是他忽視了安樂這方面的需求。
從小到大的刻板印象讓他下意識覺得這個位置是花晏清的,可花霽洲也是他的孩子。
怎麼就不可以坐上去呢。
想當個皇帝玩玩就去當。
魏珏沒想那麼多, 他不貪心,有人願意接手就行。
至於朝中那些人, 花霽洲現在才堪堪兩歲,給他十年,同不同意都得同意,他保證會給花霽洲鋪好路然後美美退位的。
再說魏宿握著兵權往朝上一站,有的是人跟隨。
十二歲繼位是不是太小了。
十三歲吧,剛好大一歲。
魏珏想著立刻就想帶花霽洲回皇城。
他想了想,不需要想封號,就是太子了。
花念揉著眉心。
總覺得他處理完河東事回去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
他看著花霽洲,花霽洲有這個想法他很欣慰,他從來都是鼓勵兩個孩子要什麼就去爭取什麼。
難走也總要有人走。
花念輕輕嘆氣。
「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花霽洲三歲之前請您不要干預她的成長。」
當皇帝沒那麼容易,三歲之後花霽洲就沒有現在這麼自在的。
教未來天子和教學生是不一樣的。
安樂走上這條路註定艱難,他希望她三歲前能夠自在些。
魏珏立刻點頭:「朕允了。」
不過是多玩一年,他都熬了這麼多年,眼看希望就在眼前,總比沒有希望強。
想到這裡他去拍魏宿的肩膀。
他這個弟弟總算有一件事是為他找想的。
魏宿躲開他哥的手。
拍什麼拍,孩子是花念想要的,以後走什麼路花念做決定,他沒承受十月懷胎的苦就沒資格決定孩子的未來。
他只是私心想要花念的孩子登上那個位置,如此百年後花念現在所保護的一切都會有人護著。
不再桎梏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