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幾天四號院的事兒有點多。
「你也知道?」肖逸凡和岑析看向他。
「知道,知道。我媽和我說的,就老光棍周勤和縮頭烏龜江洋的事嘛!」
岑析和肖逸凡挑了挑眉,果然又是一個知道的人!
「嘿嘿,你們是不是在聊縮頭烏龜江洋和他媳婦躲在房間裡白日宣淫被他前岳母抓姦的事情啊?」
岑析這叫抽搐了一下,沒想到流言都居然傳成這樣了!
「什麼抓姦哦,人家正經夫妻!」肖逸凡反駁道。
沒一會兒他又搖頭道:「不對,什麼抓姦,哪來的抓姦?不就只有白日宣淫嘛?」
「不對,就是被抓姦了。我聽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肖逸凡也堅定自己的說法,「不可能,他們就是在白日宣淫,沒有說有抓姦這事。」
「這怎麼可能有錯?我這些可都是我媽告訴我的,這些可都是聽她老姐妹說的!」
「我聽我媳婦說的,她在上班的時候遇到個老太太跟她閒聊的時候說的。」
兩人直接在岑析面前爭了起來,岑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真的是哦,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爭的,直接來問他不就是了!
可能是兩人聽到了他心裡的想法吧,兩人理智回歸了一點,突然想起他們身旁的這個人就是那個院子裡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轉身直直的看著岑析:「岑工,你就是那個院子裡的吧,你說,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岑析看著他們炙熱的眼神,抬手重新固定了一下眼鏡的框架,這才說道:「我媳婦當時看了全程,可以肯定的跟你們說沒有前岳母抓姦,不是,不對,就像肖工說的那樣,他們是夫妻,不存在抓姦的事情,只是因為他們當縮頭烏龜躲在房間裡沒有出來,而且還在房間裡干那事兒,被聽到了聲音而已。」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沒有抓姦嗎?」
「沒有,真的沒有,當時就是院裡只有江洋一個大男人在院裡,其他人上班上班,上學的上學,就他一個人在,但是在他前岳母帶著幾個壯漢過來的時候,他直接縮在房間裡當縮頭烏龜,留他媽一個人應對。」岑析用客觀事實又重新給他宣傳了一波。
「嘖,這還是個男人嗎?」肖逸凡和這位同事不由得唾棄道。
「聽說,還是他大嫂拿了把菜刀出來將人給嚇走了呢!」
「嗯嗯。」岑析點頭。
「真不是個男人!」太沒擔當了。
他們作為男人都會有這種男人而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