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只是一個女兒啊。」杜月娘走出酒店,被風吹了幾下,她忍不住對岑彥陽道,「是一個女兒。」
「你說什麼?」岑彥陽喝了比較多的酒,岑清澤不多喝,岑彥陽去跟那些人喝。
「沒,沒什麼。」杜月娘見丈夫這個樣子,倒是不好在說一遍。
陸陸續續還有其他人從酒店裡出來,杜月娘也怕那些人聽到那些話。
滿月宴結束,徐曉曉和岑清澤先帶著女兒回家。
天氣還比較冷,孩子又那么小,夫妻兩個人都不敢讓還在外面多待。
張智超本來打算趁著岑清澤高興,他跟岑清澤說說話。可是那麼多人找岑清澤說話,張智超都沒有辦法跟岑清澤多說,他剛剛說一句話,岑清澤就被其他人叫過去。
算了,算了,也許他張智超說了,岑清澤也不想聽。
張智超失落,徐大姑姑看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徐大姑姑道,「飯菜有問題嗎?」
「不是。」張智超道,「我想跟表妹夫說幾句話,那麼多人找他,都沒法子說。」
「改天,你直接去曉曉的家裡,直接找他說。」徐大姑姑道。
「不用,算了。」張智超道,「改天跟今天不一樣。我們還是少拿我們自己的事情去麻煩他們,他們不也沒有麻煩我們嗎?」
「那是他們摁下你,他們……」
「是您先得罪人的。」張智超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還是先回去。」
徐大姑姑見到兒子這一副樣子,她心疼,卻也沒有法子。她說她去找徐曉曉夫妻,這些人都不讓她過去,他們都說她說話方式不對,說她容易得罪人,讓她別過去,這讓她能有什麼法子。
一個個都是這個樣子,徐大姑姑嘆息,要是自己的女兒嫁給岑清澤那樣的人物就好了,怎麼就是徐曉曉嫁給岑清澤呢。
徐大姑姑認為上天沒有長眼睛,竟然讓徐曉曉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嫁給了那麼好的人,這也讓徐曉曉有了欺負他們的資本。她看徐曉曉就不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徐曉曉還是得靠著男人的。
如果徐曉曉知道徐大姑姑這麼想,她只會對徐大姑姑翻白眼。
到了家之後,小岑凡哭了,徐曉曉趕緊查看情況,趕緊地給女兒換尿布。
「我來。」岑清澤道,他懂得怎麼給女兒換尿布,還給女兒換了好幾次尿布。
等女兒再大一些,岑清澤就不做這些事情,要迴避一下。而現在,女兒還這么小,岑清澤不能說性別不同,就讓妻子做所有的事情,這不對。
岑清澤很快就給女兒換好了尿布,女兒張張嘴,她又有些犯困。
「她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徐曉曉道,「萬事不操心,也不知道小孩子的夢裡都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