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徐曉曉道,「我還看到有人背著孩子來學校找她的老公的,只是他老公已經有了女朋友。這一件事情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老公後面跟女朋友分手了,跟學校一再保證不亂搞男女關係。男人還真是好,大家對他們的寬容度很高,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一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這幾年,有不少這樣的事情。」岑清澤道,「不只是去學校,還有的人是去家裡。」
「是,知青返城,他們都想跟過去進行切割,都不想那些人再到他們的面前來。」徐曉曉道,「連孩子都不要了。」
「如果是你的話……」
「我要進城。」徐曉曉道,「要帶著孩子進城,男人進城不進城看他自己的決定。他不願意來,離婚啊。」
「……」岑清澤發現徐曉曉總是那麼果斷,不如意的話,直接離婚,省得牽絆,「離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在鄉下。村裡的人不讓他們離婚,村裡的人還可能盯著,根本不讓你出來。」
「這確實有可能。」徐曉曉道,「那就得看看誰更加瘋狂。話說回來,真要是那樣守著各大出路口的村子,女人想要逃出來,特別困難。進去了,這一輩子就毀了。」
徐曉曉前世又不是沒有看過類似的新聞和電視劇,那些女人確實比較慘。
「是。」岑清澤道,「這樣的村子,也沒有人找我們離婚。倒是警察去過,但得是外面其他區域的警察,當地的警察多數還是護著那些人的。如果那些女人去找當地的警察,沒有用,當地的警察還有可能把她們送回去。」
岑清澤曾經跟人聊過,在這個時代,那些能來找岑清澤打離婚官司的,說明這些人還比較能耐一點。就算沒有那麼能耐的,她們基本上都是有自己的工作,能夠自己生活的,就算沒有自己工作的,也有其他條件。
沒有條件的女人,基本都是忍著,她們繼續跟男人生活一輩子。
最近幾天,杜月娘的花店生意不大好,時間漸漸冷了,一些花卉的進貨價格都高了。杜月娘也得提高那些花的價格,岑氏集團那邊倒是還好,冬天的話,那邊的總金額適當提高了一點,但是那些客人依舊不怎麼買花,人家就是進來看看。
「哇,這些就是那麼貴的花嗎?」
「價格高是高,但是也沒有瞧出什麼不同來。」
「就你那些工資,能買多少花,買花,不如去買點好吃的。」
……
有人一塊兒進來,她們基本是這樣的對話,就是過來看看,而沒有買花。
杜月娘的員工不大高興,還嘀咕道,「不買花,總過來看,花都要被她們看蔫巴了。」
「別說。」杜月娘聽到了,她還會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