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惦記家裡的家產!」秦母在房間裡大聲地道,她不滿大兒子大兒媳婦,她就是要說這些話,「都想著趁著來旺在坐牢的時候,他們把我們趕出去,還要吞了來旺的那一份。」
秦大嫂聽到這話,她不可能不說話,她衝過去,直接推開了門。
「媽,你這話說的真是夠噁心的。」秦大嫂道,「你去年在秦來旺身上花了多少錢?今年又花了多少錢?那些錢買一個小一點的房子也不是不可以。這算我們侵吞他的那一份家產?倒不如說是他早早把屬於他的那一份花出去了!」
「你……」
「要是你不用我們幫著還債,那是,秦來旺是該分一份家裡的東西。」秦大嫂道,「可去年到現在,我們夫妻兩個人一直都在幫著他還債。」
「不是他欠的錢。」秦母道。
「是你欠的,你為了秦來旺找人借的。」秦大嫂道,「那不還是得算在秦來旺的頭上嗎?」
秦父看著妻子和兒媳婦又吵起來,他只覺得特別心累。
當家政把房屋打掃乾淨之後,徐曉曉和岑清澤才鎖上門一塊兒走。他們中間還坐在那邊看了一會兒書,又去吃了點心。等到傍晚,他們這才回去。
徐大姑姑從徐曉曉這邊離開之後,她還去了徐大伯父那邊,在徐大伯父耳邊添油加醋地說徐曉曉不肯交出鑰匙。
這讓徐大伯母實在聽不下去,他們糊弄了徐大姑姑幾句,徐大姑姑這才離開。
傍晚,一家子吃飯的時候,徐大伯母表情不是很好。
「你大姐是怎麼回事?」徐大伯母道,「她總是跑到我們的面前說那些話,她是要讓我去找徐曉曉要東西嗎?」
「別去要。」徐大伯父道,「要不到的。」
「當然要不到,我們家小恬想要過去住幾天,曉曉都不肯。」徐大伯母道,「曉曉更不可能把鑰匙交給我們。你大姐安的什麼心,是想讓我們上趕著去得罪人嗎?你弟弟他們都知道不能去,你大姐就讓我們去?」
徐大伯母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她知道徐嬸嬸的兒子結婚之前,徐大伯父慫恿過徐嬸嬸。徐嬸嬸家的兒子現在還在外面租房子住,每個月都得付房租。
別人都知道的道理,自家哪裡可能不知道。
徐恬已經去碰壁過了,徐大伯母知道他們不能去。
「她怎麼不讓你弟去呢?」徐大伯母道,「你弟他們不去,她在我們的面前說了那麼多次,次次都慫恿我們過去。我看,她是更疼你弟,讓我們沖在前頭為你弟博好處。」
「她就是那樣的性子。」徐大伯父道。
「什麼那樣的性子,我看啊,是你們總喜歡說這一句話,糊弄人的話。」徐大伯母道,「你大姐是什麼人,你們都知道。還是小心一點,沒瞧見曉曉那麼狠嗎?她男人更狠!」
「嗯。」徐大伯父道。
「我們去吃酒,都是我們這些徐家人。」徐大伯母道,「曉曉的那些老師在男方宴客的那一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