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說著扶著王熙鳳坐下,兩人雖然昨日才行過房,但是這時候方待在一處,就又有了點感覺。
溫熱的水讓兩個人的溫度更高,兩人挨得很近,更是讓王熙鳳「心猿意馬」。
她伸手打了一下馬文才,說道:「你怎麼說話越來越討厭了,也是在夢裡練的?」
馬文才認真點頭,「夢裡的你告訴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就學了學,夫人可還滿意?」
王熙鳳被他逗得嘴角咧得都收不起來,於是便不去看他,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什麼。
馬文才什麼也沒聽到,湊下身子去到王熙鳳的嘴邊,動作無比親昵。
「你說什麼?」
王熙鳳見他故意撩撥自己,估計著就是想讓自己害羞。
她眯了眯眼心一橫,把自己的唇貼在馬文才的耳廓上。
馬文才被她這動作弄得愣了一下,王熙鳳的嘴唇太軟,掃在他的耳廓就像是一根細細的羽毛輕輕掃過,讓他全身上下都發癢。
但是他沒有挪開,就聽王熙鳳道:「我說我把他們都打發走了,此處就你我二人,而且這湯池除了我和你沒有任何人下來過。」
馬文才腦子裡仿佛某根弦斷了,讓他血脈僨張,腦子也嗡嗡嗡地響個不停。
以往他來得都不湊巧,要不是很冷的時候,要不就是很熱的時候,兩人從來沒提過要再這地方做什麼。
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每每想起他都能默念一百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可如今這話從王熙鳳的嘴裡說出來便沒有了罪惡的感覺,反而都是情丨欲。
兩人都是大家族的子孫,哪裡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
但是現下沒有其他人,不做白不做。
心中有了這個念頭,馬文才低頭看著王熙鳳眉目含情地望著自己,他瞬間就忍不住了。
再也管不了什麼世俗規矩,低頭就吻住了王熙鳳的唇。
在熱水中,王熙鳳的裡衣被水沾濕,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
馬文才沒急著把她剝開,而是伸手不停地在濕衣服上撫摸,惹得王熙鳳嬌丨喘連連。
他手上動作時重時輕,整個人也埋在王熙鳳的脖頸處,熱氣熱水,讓王熙鳳仿佛瞬間就回到了昨夜最熱的時候。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睜眼,還看到了自己昨日在馬文才身上留下的牙印。
本來馬文才就白,那紅色的牙印在熱氣的氤氳下顯得更加明顯。
這足以讓王熙鳳想起兩人昨日是多麼地瘋狂。
可是她心裡隱隱有個預感,或許今日會比昨夜更讓她受不了。
王熙鳳有些害怕,但害怕的同時卻也很期待。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痛,她輕呼一聲,有些迷茫地從馬文才的懷裡退出來,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呢?」
本來王熙鳳的聲音都有些啞,但是馬文才的聲音更是沙啞得不像話,讓王熙鳳愣在了那兒。
看著她的臉蹭蹭蹭地紅得更厲害,馬文才也不急了,他伸手在王熙鳳的鼻子上勾了一下,而後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處。
他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現在還有什麼比我更重要的嗎?」
王熙鳳連忙點頭,「我……我就是在想你啊。」
她腦子混混沌沌的,明明也沒有進水啊。
就見馬文才挑了挑眉,說道:「哦?想我什麼?」
王熙鳳一下把自己的頭埋在馬文才堅實的胸膛,「沒什麼,你快點吧。」
她怎麼可能跟馬文才說自己在想他今晚會有多厲害,那她可能再也沒有臉再見馬文才了。
誰知道馬文才卻像是一定要知道這個答案,他的手不安分,四處遊走,卻沒有更近一步地動作,也不說話。
王熙鳳被他惹得不舒服,離開些許去親他,而後整個身子去蹭他。
誰知道以往最是受不了她這樣的馬文才今日卻毫無反應,依舊像剛才一樣在她的身上撫摸。
「相公,你快點。」她紅著臉催促道。
誰知道馬文才聽到了她這話反而停了下來。
「就這麼著急?」馬文才問。
王熙鳳錘了他一下,不說話。
「那你且說說,你剛才在想我什麼,說了我們就繼續。」
馬文才只是摟著她,盯著她依舊不動作。
王熙鳳推他一下,「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我壞嗎?」馬文才笑問。
「你不壞誰壞?」王熙鳳想掙脫他的懷抱,卻始終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