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錯覺,還是他在做夢?
她上前兩步,發現他把被子蹬了。
「嗯啊……」Omega張開櫻唇,兩排牙齒分開,難以自持般,溢出兩聲喘息。
Alpha這次聽得清楚,她恍然大悟,哼笑出聲,翻身於其上,雙手壓住他肩膀,逼他睜眼看她。
男人輕喘著睜開眼,眼神朦朧。
畢綃的眼睛變了色,在夜裡泛著藍色的幽光,她用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掌中的薄繭滑過他的臉、嘴唇、眼皮……
「寶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的……」她的聲音黏得像蜜。
杜芳泓喘得更厲害,他沒有回答,也回答不出來,因為女人的舌尖已探入他的齒縫,在他的舌上尋找殘留的酒精味道。
他的腿不自覺地蜷起來,卻被她強有力的腿壓下。
靜謐的冬夜,只剩下水分混合的聲音。
只能親吻,不能標記,對兩人來說無異於是種折磨,到了後半夜,畢綃叫了跑腿,買了兩種抑制劑送來。
第二天,兩人紛紛起晚。
白天時候,他們倆刻意拉開距離,避免身體接觸,連眼神的交流都儘量減少。
一個在院子裡,一個就在屋裡,要不一個在書房,一個在客廳,只有吃中午飯時候才坐一起,杜芳泓迅速吃完,放下筷子,說,「我去練會字。」
畢綃低頭扒飯,一眼都不看他,「嗯,好好練。」
游姨見他們狀態不正常,還以為小兩口吵架了,剛領證就整這齣?
杜芳泓進書房後,游姨小聲問畢綃,「綃綃,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不說話了。」
畢綃往書房的方向望了眼,嘆口氣,「不能跟他說。。」
游姨好奇,「為啥。」
畢綃面露難色,眉頭壓了又壓,但游姨應該是有相關經驗的,她於是也不隱瞞,「游姨,我情熱期好像紊亂了,總是想……」
游姨的臉僵了下,乾笑兩聲,「噢,年輕人,正常,正常。」
趁杜芳泓躲進書房,畢綃再次服用抑制劑,看來,這些時日就得靠這玩意度過了。
她又看了眼書房緊閉的門。
Omega,每次情熱期都要用抑制劑抵抗生理反應吧。
也不是。
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他就沒用抑制劑,而是等著她來。
那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卻好像就發生在昨日,她擼起袖子,摸著左邊胳膊,那裡似乎還有他留下的濕熱的牙印。
畢綃想著他們的初識時刻,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嗡嗡嗡……
茶几上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她的回憶。
她看了眼來電人,心頭一沉,敲開書房的門,把手機給他,「杜董電話。」
景淞今上午已經和杜時闌溝通過,杜時闌找他是早晚的事。
杜芳泓放下毛筆,接過手機,卻沒有
接聽,任由他在手裡震動。
「游姨,麻煩你幫我找一下面膜。」
「來了。」
畢綃把游姨支走,只留他一個人在書房。
手機不再震動,杜芳泓卻無心練字,想了想,撥回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
杜時闌問,「小泓,傷口恢復得如何。」
他有些乏力地回答,「還好。」
「什麼時候回Q市,你和畢綃的事情,我們當面談一下比較好。」
杜芳泓不想跟她談,可他還沒找理由拒絕,便聽杜時闌道,「我知道你和畢綃已經領證,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杜芳泓思索幾秒,回答,「明天。」
杜時闌如釋重負地舒出口氣,「好,幾點到,我在秋嶼山等你。」
「我不回山上。」
杜時闌緊了緊牙,問,「住海舫?」
杜芳泓避而不談,「就在山上見吧。」
掛上電話,杜芳泓收起筆墨,在椅子上呆坐了良久。
到了晚上,兩人仍睡在一張床上,可今晚不會再像昨晚那樣了,從下午開始,杜芳泓感知到Alpha的信息素低落了許多。
他輕揉她的發頂,「怎麼了,很消沉。」
畢綃的下巴擱在他肩上,「明天你就要去見杜董了,不想你因為這個不開心,可我又幫不到你。」
杜芳泓笑了笑,說,「畢竟這是我的課題,雖然我也不想見她……實話說,除了有些煩躁外,其實沒什麼別的感覺了,更多的是麻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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