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們急需要確認彼此的身份。眼下,似乎只能靠眼神溝通。
好在目前只是被拖拽著走,整體還算平穩。大夥頻頻隔空傳遞眼神,費了好些功夫才從被肥肉擠壓的看不太清面貌,視線嚴重受阻的鼠眼裡確認彼此的身份。
緊接著便是互相安慰打氣,然作用不大,聊表慰藉。沒辦法,這種境況下能做的事其實很少。
不過沒多久,大夥的內心就生起莫名的快感和詭異的滿足,嘿嘿,大家一起受苦,誰也不用看誰笑話……
等等,為什麼齊珍可以站著?
不對呀,她不該像他們一樣被當作破布娃娃一樣拖拽著嗎?
也沒被盪鞦韆!
沒被舉高,投擲!
沒被極限蹦跳!
……
哇哇,一行人越想心態越不平衡,在被拖拽著毫不留情地撞到樹幹上,疼得變油炸蝦時徹底崩塌了!
靠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憑什麼她可以不受磋磨?是同伴才更應該痛我所痛,不是嗎?
作弊!投訴!舉報……
嘖嘖,嫉妒使人發狂。齊珍小範圍調整了下腳步,姿態,讓她看起來更像只剛搶成功黃油的變異鼠,優雅高傲,目空一切。
哎,要是不被這些藤蔓綁著她能做的更完美。算了,就當提前給自己儲存煉製材料了。
幾人看她這副神態,氣得直咬牙,這女人太招人恨了,是大佬都滅不了他們想拉她入坑的陰暗心思。
呵呵,就喜歡看你們恨我卻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哼,誰讓你們對小幼鼠做的不夠誠心呢?哪像她又是鋪窩又是提供食物、水的。
齊珍也是剛剛才想到可能這方面的原因。套用人類的一句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當然,極個別特例就不算在內了。
所以細齒獸這麼折騰他們肯定有原因的。她順著這個思路一想,就猜了七七八八。
細齒獸既然是貓的祖先,那變異鼠必然是它最為鍾愛的食物,即便不是唯一,也肯定是最重要的食物之一。
他們把小幼鼠從卵室移到幼蟻室,在細齒獸眼裡跟丟掉沒什麼區別。
隨便丟掉人家鍾愛的食物,這不侮辱獸嗎?擱誰受得了?
然她就不同了,鋪草窩,保證小幼鼠順利存活的溫度種子、水,那可是小幼鼠無法狩獵前的生存資源。
她出這麼大力保下細齒獸的口糧,可不得被好好對待?
說這話多少有些心虛,畢竟做這些都是她的無心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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