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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瘋兒。南山輕哼一聲,愈發驕縱:「你說了只寵我一人,難道就因為這位妹妹生得漂亮身段又好,便要移情別戀嗎?」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溪淵為什麼要她扮作妾室。

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確實是妾室做來更顯自然。

雪秋老祖本來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一點教訓,聽到她稱自己為妹妹後愣了一下,神情漸漸微妙:「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說我是妹妹。」

「你不是嗎?」南山反問,「你有十八嗎?」

雪秋老祖輕咳一聲,不想反駁了。

「老祖若是無事,還請快快入座吧,」溪淵適時苦笑,「我這妾室,著實是不講道理。」

「懶得與凡人一般見識。」雪秋老祖掃了南山一眼,轉身離開了。

溪淵頓時鬆了口氣,下一瞬有利風迎面而來,他下意識抬手,卻還是晚了一步。

面紗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掉了下來。

南山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下一瞬看到他臉上坑坑窪窪的痕跡,震驚地睜圓了眼睛。

雪秋老祖也沒想到面紗掉下來,會是這麼一張醜臉,愣了愣後嫌棄地後退一步。

「我的靈力近來不太受控,侯爺不會介意吧?」她隨口道。

溪淵滿臉不悅,匆匆將面紗戴上後說了句:「無妨。」

雪秋老祖似乎不願跟這個醜人多說一句,當即轉身走了。

溪淵像是失了賞花的心情,也帶著南山匆匆回了客房。

房門一關,南山拉了把椅子坐下,一副準備嚴刑拷打的樣子。

「想問什麼,我都招。」溪淵摘下面紗,露出那張漂亮的臉蛋。

南山嗤了一聲:「有什麼可問的,人家雪秋老祖不是把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嗎?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無妄侯,以前竟然是個給人做面首的。」

「……少胡說,她可沒有得逞。」溪淵直接否認。

南山揚眉:「哦。」

「她真沒得逞,」溪淵不悅,「我當時剛從青丘出來,靈力低微,她貪圖我容貌,便將我抓到了雲母山,幸好我足夠聰明,一直裝病躲避,這才有機會逃出來。」

「卷了人家的家當和內丹是怎麼回事?」南山又問。

溪淵掃了她一眼,已經恢復從容:「我也不想啊,可她明知我還在雲母山,竟然敢入定修煉,這樣好的機會,我怎麼能放過?」

說到這裡,他冷笑一聲,「她那些年擄過不少富家少爺進山,用膩了便殺了丟進山崖,山崖下的骸骨幾乎要堆成另一座山,我不過是拿了她一些銀錢和內丹,已經是便宜她了。」

「你假死的骸骨,也是從山崖下找的?」南山好奇。

溪淵:「嗯。」

「當時你多大歲數啊?竟然有如此縝密的心思。」南山驚訝。

溪淵被她誇得生出些倨傲:「兩百多歲,按照你們凡人的年歲折算,差不多十六吧。」

「十六歲的少年也擄,這個雪秋老祖的確喪心病狂!」南山感慨一聲,「方才你也猜到她會打你面紗的主意了吧,那張醜臉是早就準備好的?」

「不然呢?她生性多疑,只能這般騙過。」

該解釋的都解釋完了,溪淵掏出萬生鼎,在上面又下了幾道禁制,確保一點靈氣也不會泄露後,抬眸看向南山。

「那女人沒這麼好騙,估計很快就會回過味來,我們得趁早離開。」

「現在?」南山皺眉,「崑崙的護山大陣還沒開,我們怎麼走?總不能直接破開人家的陣法吧?」

溪淵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

南山:「?」

一刻鐘後,溪淵抱著南山,急匆匆出現在崑崙山口。

「何人?!」守門弟子硬聲問。

溪淵連忙上前,慌張開口:「在下無妄侯,這位小哥,煩請開個山門。」

「侯爺?」守門弟子一臉疑惑,「賞花宴還未結束,您怎麼出來了?」

「內子……內子要不好了!」溪淵悲慟道。

守門弟子愣了愣,下一瞬看到南山衣裙染血,頓時驚駭:「這這這是怎麼了?」

「孩子……孩子要保不住了!」溪淵繼續悲痛,「小哥,趕緊開門吧,我現在需要立刻將她帶到山下找穩婆。」

「可可是還不到開門時間,弟子也不能做主,」守門弟子皺眉,「不如去找遠寧長老幫幫忙呢?他擅長黃岐之術,想來可以為夫人醫治。」

「不行,夫人是凡人,又是有孕之身,承受不了太多修為。」

「可是……」

「唔……」南山突然痛哼一聲,將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風兒!你怎麼樣了?」溪淵忙問。

南山捂著肚子,有氣無力:「侯爺,風兒只怕……只怕是要不好了,今生無緣再服侍侯爺,只盼來生還能、還能……」

她頭一歪,沒聲音了。

「風兒!」溪淵哀嚎一聲,紅著眼眶看向守門弟子,「你一定要見死不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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