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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離婚之後的這段時間,蘇愉雖然有點捨不得這個,但沒有多想,昨晚一做夢,她整個人像被一把火燒了起來,她深切明白了那個四個成語的權威性。

蘇愉眼睛裡掛著晶瑩剔透的可憐,醉意染上來,她鼻尖和眼瞼下都紅紅的,是皮膚里透出血色的紅,伸手掛著他脖子時還需要墊腳,就像一支孤單的花,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蘇愉低頭一動不動地盯著,向他保證:「真的,就一下哦。」

賀璽眉心還在狠跳,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次,依舊像他平常那樣,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說:「可以。」

他是說,可以摸。

蘇愉這時候反倒退縮了。

她低頭看了看,又抬起眼睛看賀璽,和他商量:「你讓它聽話一點。」

賀璽:「好。」

蘇愉小大膽的手已經伸出來了,她指尖碰到又嚇得縮回。

賀璽聲音已經染上嘶啞:「怎麼了?」

蘇愉說:「它和你一樣凶。」

她喝醉了才說真話,她覺得他凶。

被她這麼認為,賀璽有什麼法子,他只能受著,然後低聲和她解釋:「蘇愉,我沒有凶。」

蘇愉歪歪頭。

……你看我信嗎?

「摸了就睡覺去。」賀璽摸了摸她額頭,確定溫度正常,他指腹掃了掃她額角。

她再不去睡覺這麼鬧的話,他就要完蛋了。

蘇愉皺起眉:「不要。」

「我現在睡不了覺。」

賀璽:「怎麼睡不了了?」

蘇愉沒辦法回答,喝醉了也不好意思說出那三個字,只能一腦袋栽在他懷裡。

「你知道……期嗎?」她聲音極小。

但賀璽聽到了。

他額角血管重重一跳。

蘇愉腦袋栽到他胸膛上,這裡滾熱,像永遠也熄滅不了的火爐,蘇愉剛從外面吹風進來臉頰耳朵都是冷的,她靠近時就感受到熱源,眼睛裡跳躍起火苗,看到他微動的喉結,蘇愉仰起下巴親了上去。

她的身高和賀璽有差距,所以她這樣的主動下,脖頸已經緊繃成了一條線——

她就是覺得他的喉結好性感。

她不僅要摸還要親。

蘇愉也不知道喝醉了的自己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大腦發布的信號已經先一步控制了她的身體,她覺得賀璽身上到處都是燙的,緊繃的,肌肉也全部硬邦邦。

他冷臉擰著眉時荷爾蒙爆炸。

賀璽嘴角緊緊繃住,他低聲詢問蘇愉:「還想幹什麼?」

聲音沉得嘶啞。

夢再真實也只是夢,但那個夢太過分了,以至於醒來的蘇愉戀戀不捨。

她想把夢變成真的。

蘇愉只輕輕碰了一下,就握住他的手腕,她眼角也染上了紅意,眼巴巴看著他,眨了下眼卻不說話。

賀璽知道了。

他垂在身側的手抬起,猛然把她按入懷裡,就著她努力仰頭的姿勢,他狠狠吻了下來,手臂越箍得緊,吻也不可控制的充滿侵略性,直到蘇愉喘不過氣撓他手心,他擰著的眉心更冷,他是在克制自己。

頓了一下,逐漸收斂得溫柔。

賀璽的某種不可控性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完全顯露出來,他感受到蘇愉喝過酒的嘴唇很軟,還有梨子的香甜,他這下不止眉心,渾身的血液都在「突突」地跳。

蘇愉抱住他的脖子,膝蓋緊緊貼著他的大腿,在泛濫成災前,她小聲開口:「回房間吧。」

她說話聲像在撒嬌。

賀璽手臂稍用力,就輕鬆把蘇愉抱了起來,蘇愉身體猛然騰空,她卻手臂收緊,主動的環在

他腰上,酒精讓她大腦放空,撐起了膽子對他說:「你重一點。」

賀璽:「好。」

夜色是潮濕的,漆黑的,落地窗外的幾棵光杆白樺,在一輪彎月下被映照得更冷硬,更兇狠,只有月亮是溫柔的,邊緣泛著白色的光芒,即使這光芒快被撞碎了,也只是嗚咽兩聲。

蘇愉想起賀璽說每次打雷的時候他都會過來抱她,可她每一次都想不起來,於是這時候她迷糊間又逐漸清醒起來,畢竟那酒的後勁還是不夠,她現在在想,在這陌生的地方,賀璽抱著她的話,就像在家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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