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羌國離邊漠的第三座城,眼線才拿到密信,「吁!」的一聲,一魁梧壯漢在城牆之外,拿著令牌,開口說:「開城門!」
眾人見到是宇羽婷親牌,不得不開城門,眼線急忙放出鴿子,「咻!」的一聲,李奎先人一步奪回密信,又絕塵而去,眾人被如此一遭嚇得回不過神。
而邊漠最北,衡國隱隱約約看著離城最近的羌國一個軍營火起,但軍營里毫無動作。
宇府,宇羽婷展開截的去往衡國密信,「公主令,過冬前,使者不得出衡國。泥印」
宇羽婷氣急的冷哼一聲,「哼!」這鳳穎比自己想像的還行!
最開始宇羽婷見鳳穎被聯姻過來,從未想過鳳穎有如此通天本領,衡開元兩國都有人,包括她的勾引。
但是宇羽婷想起自己不過喝幾杯,怎麼會暈倒,而這一追查,沒想到挖到這麼多,鳳穎現在如此自由的在軍營里通行,還不是自己信任她而導致如此 ,但是今日之事,呵!
經過今天下午一遭,韋德也不敢出諫了,韋德覺得宇羽婷變了。現在自己已經看不懂宇羽婷了。
不等宇羽婷想出對策,小廝通報說:「報!將軍,公主求見!」
宇羽婷半眯著眼,殺意茗然,鳳穎這是自己要撞上了嗎?
宇羽婷想了一下鳳穎來此的目的,過了一會,宇羽婷才低沉開口:「叫她一個人進來!」
「是!」
等到鳳穎進來的時候,屋裡除宇羽婷外已經無人了,而宇羽婷目光直接看向了鳳穎。
鳳穎依舊如故,雲淡風輕的朝宇羽婷行了一禮,開口說:「參見將軍。」
鳳穎感受到宇羽婷的審視,但是毫不畏懼的讓宇羽婷看,呵,宇羽婷輕笑,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鳳穎。
鳳穎餘光也漂到了桌子上的密信。
下午,當鳳穎聽聞宇羽婷趕往馮提莫軍營的消息,鳳穎就暗叫不好,沒想到經上次一別後,宇羽婷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也怪宇羽婷不現身的障眼法,這才讓自己放下警惕。
兩人不言,宇羽婷看著眼前自己一直沒看透過的人,過了半晌,宇羽婷喉嚨沙啞的開口問:「公主沒什麼同本將軍可說的嗎?」
同樣的挑眉,蔑視,要往常,宇羽婷沉迷於鳳穎的風情萬種,但是現在只覺鳳穎所有的動作都是在諷刺自己,在身旁養了一隻狼,自己還不知!
沒一會,依舊平穩的聲音從來,鳳穎開口說:「將軍,人各有志,且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擔負的責任,宇將軍的責任就是這羌國邊漠,而本宮,」
說到這,鳳穎看向桌子上的密信,直言不諱繼續說:「也有自己的責任。或為此付出生命,今天下三分,但衡羌兩國皆有昏君,羌國尚且有救,但是衡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