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淡淡一瞥一下桌子上的銀子,這才轉身倒了一小壺酒放在自己面前,然後略帶鄙夷的開口說:「就值這些,你自己過來拿吧。」
元御皺了皺眉,自己一路走來,不是沒發現物超所值,但這簡直是在搶劫也不為過了,元御氣不過,四海之平,這裡卻如此不公!想到這,元御不滿的把銀子裝進口袋,正欲離去。
小二隨便元御動作作響,繼續盤算著自己的帳目,頭也沒抬的開口說:「一會該就有風沙了,你可以去偏房躲躲。」
元御看了看偏房那,一畝三分地,有流離失所的婦人和孩子,還有喝醉席地而睡的醉漢,些許穿著比較破爛的抱劍的江湖人士。
元御皺著眉,徑直走向馬兒,不聽勸解的騎上馬兒。
但是在看見滿天黃沙的時候,倒是再次路過店門口的時候,元御低頭問店小二道:「誒!你聽說過宇大將軍或者衡國公主的事情沒?該往哪走?」
店小二打算盤的手頓了頓,這才捨得抬頭瞭望了一眼元御問:「你問這幹嘛?」
而元御不知道,屋內,已經有人走近門口,手拿著刀蓄勢待發了。
元御見店小二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再加上元御越發感覺氣氛的怪異,連偏房那邊都感覺怎麼有殺意瀰漫的感覺。
在朝廷練就的本領,元御是相當謹慎的,元御有及時止損的覺悟,只能開口說:「不知道就算了,回見!」說完騎馬準備轉身離去。
但是元御還是遲了,只見店小二不知何時取下算盤的珠子,中指和大指姆迅速出擊,一個遠程射擊,不偏不倚的打到元御的脖頸處,元御當場就暈倒了。
偏房的人見此不怪的,反而又繼續自己的事情了,倒是店裡布幔下出來了一眾人,為首的人劍以出鞘,蓄勢待發。
店小二舉了舉右手,冷聲開口說:「先把人抬進去搜搜她身上有什麼。」幾個帶刀人士這才收回刀 ,把元御抬如裡間。
店小二面不改色的拿出櫥櫃的珠子,又用力壓入算盤,繼續自己的帳對了。
但是沒一會,裡面的人跑出來對店小二說:「容頭!這人是一個女子!」
祁容皺著眉走了進去,果然,衣物之下,裹胸布顯露出來。祁容叫眾人離去後,這才脫下元御的衣裳。
而果不其然,一封信掉落出來,祁容撿起信封,再內!摸!了一下其他地方,確定沒有東西後,這才悠哉悠哉的打開信封。
而外面,有人不由嘴碎開口說:「這不會就是上面叫來的人吧?」
另一個毫不猶豫的否決說:「怎麼會?這人一看就不會武功,還是女兒之身,上面怎麼會派這種人來!」
其他人也覺得是,但是原來開口那人沒忍住繼續說:「但是剛剛她衣袖裡有三塊玉佩,第一塊楊相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國的,但是我單看其他紅藍那兩塊,通行羌衡兩國毫無阻擋。」
男人的這段話讓其他人啞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