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蕭北辰三年都膩膩歪歪的,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你也得給自己緩衝的時間,過一天算一天唄。反正等到他真的訂婚了,到時候蕭家的人肯定會找上你的,那時你不想走都得走。唉!」
末了,何琳之重重嘆口氣,無話可說了。
葉楚知道,感情這事兒就不是能安慰好的,最終還是得靠自己走出來。割捨一段感情,就是個煎熬要命的過程。
「咱不說這些不開心的,我給你講個奇葩男人吧。」
「好啊。」
「就我早兩天在酒會上看到的,我還真沒見過那麼囂張不可一世的臭男人。那臭男人就是帝都厲家的繼承人厲漠謙,他一出現就很多姑娘撲過去,你猜厲漠謙怎麼著?」
「猜不著,你說。」
「他不僅直接冷嘲熱諷,還把其中一個要往他身上撲的千金大小姐給直接沖頭潑酒了。哎呦真真太損了。」
葉楚笑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個路見不平憤憤感慨的人哦,是不是也被人家迷住了?」
「切!我才沒有呢,就是厲漠謙確實過份了些,雖然人家姑娘是猴急了點,但身為男人也得紳士一點點不是嗎……」
琳之啪啦啪啦地說了好多,葉楚明顯心不在焉時不時應上兩聲,不過聽著閨蜜的聲音,心裡頭就覺得溫暖。
兩人就這麼你知我心,我明你意的通著話,聊了大概快一個小時,何琳之確實沒空了才掛了電話。
空間再次孤寂起來。
葉楚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又開始擔心蕭北辰的手臂,覺得特別煩躁,忍不住就豎起耳朵想聽隔牆主臥的動靜。
然而房子的隔音都是頂級的,葉楚自然什麼也聽不見,但主臥里的蕭北辰卻並非睡著了。
他破天荒的也正在聊電話,對象剛巧是何琳之說的奇葩男人——厲漠謙,蕭北辰的髮小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