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他們一人找了一個美女倒酒,廖祁東沒要,他們又讓人換了一批少年進來,讓廖祁東挑。
「不用了,我家裡有人。」
廖祁東擺擺手,讓那些少去。
一起來同伴聽見他這話,笑得人仰馬翻,像是聽見什麼清/朝老古董的話一樣,幾個人相互眼神交流。
「東子,你這就不懂了,誰家裡沒有人?但有時候場面上的應酬,別人點,你不點?」
「你是故作清高呢?還是嘲諷他們呢?」
廖祁東見他們對這些事習以為常,好像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打算起身離開。
他來這裡是來上課的,不是來做樂的。
「廖祁東,你以後和其他人談生意,也打算這樣起身離去嗎?那你以後的生意可不好談。」
其中有一個人叫住了他。
「我們這是在傳授你經驗,以免你以後踩錯路,當污濁成了常態,清流就是一種罪,這些人會看不慣你,總想著把你拉下水,然後等你下水後,又會嘲笑你說,裝什麼裝,還不是這樣了。」
「再說你家那位,見你這麼能掙錢,你只要把錢拿回過去了,人家說不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錢嘛,誰能不喜歡。」
「一時鬧一鬧也就過去了。」
「小醋怡情,讓她知道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可是很搶手的,可不要在家耍小姐脾氣當祖宗。」
廖祁東聽著他們這些歪理邪說,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幾個人,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和冷笑,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發這麼大的火。
「做生意堪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那時候就能心機百出的解決問題,怎麼到了這種時候,智商就不夠用了?就很無奈了?解決不了了?非說是別人強迫你,還說這是一種常態?」
「不要把自己的行為推脫到別人身上,你內心不想做這件事,難不成別人還能解了你的褲腰帶,硬成這件事?無非是自己心裡想做,但是又要維持自己的名聲而已,對外說得多委屈。」
「說到底還是最在乎自己,根本沒有把家裡的人放在心上,裝得好像自己很為難一樣,利己主義為先,若是兩個人身份對調,我看你們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忍受。」
廖祁東說完這些話後,就轉身往門口走,準備離開,但是他手拉在把手上時,發現把手拉不動。
看來這些人有備而來,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自己和他們沒有利益牽扯,不過是一起上課,為什麼要為難自己?
沒過多久這些人開始原形畢露,摟著點的美女一起,到最後行為不堪,廖祁東目光不看他們,沒多久他就發現不對勁,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熱。
廖祁東目光搜尋了一下包廂內的物品,發現離他最近的角落,有一處點了香薰蠟燭,他捂住口鼻,走過去把蠟燭熄滅。
沈斯寧此時就在監控室寒著臉,他問孟迂州,這次他連師兄都不見叫了。
「你說廖祁東出事了,把我騙來就是讓我看這些的?我已經從頭看到尾了,你還想讓我看什麼?」
孟迂州耳麥里吩咐了一聲,隨即包廂突然打開,推進去了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和沈斯寧長得有幾分相像。
沈斯寧真是被他的無恥舉動刷新了認知。
「孟迂州,你真是個畜生。」
沈斯寧第一次用這個詞來形容人。
沈斯寧從監控室出去,匆匆往包廂處趕,孟迂州跟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煽風點火。
「斯寧,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難不成,你這麼不信任他?不就是一點點藥而已,忍忍就能過去的,又不會傷身體。」
「他若是真的喜歡你,我想他會完好無損的從裡面出來的,我們耐心等半個小時怎麼樣,半個小時後我就把門打開。」
孟迂州耐心的勸說,他話里說是那藥沒什麼大礙,其實他讓人找了最烈的藥,沒有人能抵抗住。
他就是要拆散他們。
沈斯寧太單純了,被那些廉價的討好麻痹了眼睛,怎麼會知道,在這些底層討生活的人眼中,沈斯寧就是那登天梯。
誰不想緊緊抓住。
第63章 堅決
快速到了包廂門口, 沈斯寧叫門外守著的人開門,對方是孟迂州的人,自然是不動,沈斯寧按了玲, 叫會所的負責人過來。
負責人很快就過來了。
「把門給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