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抓获,谢淮脸上五彩缤纷。
好家伙,装睡是吧?
“还是说,阿淮想帮为师疏解?”
谢淮蹙了下眉,没能理解,两秒后,恍然大悟,脸涨红了,“弟子没有,师尊自作多情。”
晨起,自己解决。
宫长血蛇尾人身,鳞片漂亮光滑,像极了寓言中某种诡异而美丽的危险生物。
卷着谢淮手的尾巴,往自己身前一扯,谢淮冷不丁上半身倾身撞在了他身上,他还故作伤悲,“阿淮,一日夫妻百日恩,怎的如此绝情?”
谢淮皱眉,抬头看他,质问:“我什么时候和你是夫妻了?”
张口就来?
宫长血卷起他一缕青丝,在手指间把玩,笑得无奈,“如今魔域谁都知晓,阿淮是为师的魔后,怎么不算?”
谢淮瞳孔微动:“……”
这不得不给宫长血竖起大拇指。
这消息要不是他传出去的,他会是魔后吗?
被宫长血厚颜无耻到无语的同时,夹着几分心酸宫长血的无用功,喜欢上了自己这个不喜欢他的人。
宫长血不知谢淮想什么,但他喜欢极了现在,低头,便能看清谢淮的瞳孔中,倒映着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人。
没有其他人。
仿佛谢淮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想亲,想吻,还想更进一步的恶念达到了顶峰,汹涌澎湃的喜欢情绪席卷了理智,将理智彻底冲刷干净。
“唔……”
谢淮蓦地瞪大了眸子,震惊地看着宫长血,眼神仿佛在控诉对方的食言。
明明昨天还答应他,不随便亲的?!
谢淮像是被压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肉,徒劳又剧烈地拍打反抗,却被身上人压着倒在了地上,很快,两人滚在了一起。
乌发散了一地,衣摆如莲花般散乱,被揉皱,谢淮眸子清润,像是含了泪,唇色被亲后鲜红欲滴。
宫长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欲念极深的吻落下,虽是克制了不少,但吻得仍是凶的吓人。
谢淮要被气哭了,嘴巴子被咬破了,好不容易弥合的口子,又被这一番虐待撕开来,铁锈味道在舌尖弥漫。
蛇尾还牢牢箍着他两只手不让动。
谢淮疼得生理性泪水流出,眼尾泛着红。
趁宫长血亲他,反击回去,张嘴咬住宫长血的嘴唇,势必也要让宫长血尝尝,嘴唇被咬破的疼痛滋味。
老虎不发威,当他谢淮是病猫,反正现在他已经逃不掉了,怎么舒心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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