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子墨第一感受便是,这人比我帅!
宫长血见他盯着自己看,更是不悦,“看够了么?”
这人不好惹。
心中下了断论,徐子墨立马道歉,“实在对不住,我赶时间。”
宫长血没什么反应,应该也不想计较,徐子墨绕开他走,走到楼梯口,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宫长血去的方向一眼。
他去的方向是谢淮病房?
不一定,谢淮旁边还有其他病房。
徐子墨看了眼手机时间,焦急:“靠!真要迟到了!”
此时也顾不得,大帅逼到底是不是往谢淮病房去了,反正人在医院里,能出什么事?
——
谢淮赤脚下床,脚底触到冰凉的地板,畏寒,条件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回忆着拖鞋被他踢飞的位置。
摸黑,绕着床走了一圈,没找到。
好难。
正当要放弃找鞋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走到谢淮身边,把他捞起来,放在床沿。
似乎在责怪他赤脚下床,会着凉。
谢淮还在感叹,这男护士也太贴心了。
感叹着,手被抓住,摊平,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掌心写字,泛起痒感。
——想做什么?
谢淮待他写完,有点不好意思,“我想找我的拖鞋,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麻烦你帮我找一下。”
宫长血这次在他手背上写,“好。”
谢淮心底痒感更甚,有一种这人在撩他的错觉。
宫长血找到他的拖鞋,半跪着握住他细瘦的脚踝,替他穿上,动作轻柔,手指指腹刮过凸起的踝骨。
谢淮耳尖飞上红晕,耳垂都红了,“我自己来就好。”
让别人给他穿鞋,有点太矫情了。
他是瞎了,又不是脚断了。
宫长血站起身,眸光落在谢淮发红的耳尖,眼中含了笑。
谢淮没听见他走的动静,有些着急,“你不走吗?现在还没下班吗?”
这是在赶他走?
宫长血轻轻蹙眉。
指尖触及谢淮皮肤,想写字问为什么,但谢淮一反常态,震声道:“别写!”
宫长血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指,眸光黯然。
瞎子和哑巴交流,的确费劲,谢淮叹了一声,他决定直白点,“我想尿尿,不习惯有人在,你能不能先离开?”
宫长血很轻地笑了声,几不可闻。
他还以为他的阿淮,是厌恶接触,看来是他多想了。
谢淮见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皱起眉问,“护士小哥?”
下一秒,谢淮的问句就变成了疾呼,“护士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