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後還是廢了她的全身經脈!」
「朕喬裝打扮去江城別院找她,那天她正好釀造了酒,朕把她灌醉了。她說,她才不思念朕。說朕三心二意,壓根就不在意她,還說恨朕,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朕。所以,朕一怒之下,便讓人廢了她的全身經脈。」
「朕就後悔了,朕看到她躺在床上昏迷了的時候,朕也心疼,朕疼得好幾天都沒睡好覺,朕罷朝好幾日,就跪在太廟裡。」
「要不是你,你們,朕會淪落到這一刻。朕放著親爹不做,非要做她勞什子義父。」謝長揚語氣急促,他仇視著看著雍城公主,將這些年的委屈一吐為快,「看著她表面恭順,實際上恨死朕了。朕戴著面具,跟她在這裡生活了四年,朕還要看著她被宗內的人欺負,還要防著她對朕的反攻。」
「謝長揚,你不要把責任推給旁人。你但凡不那麼偏執,翊兒也不會成為這樣。」雍城公主反唇相譏,「謝長揚,你淪落至此,一切都是報應。」
「報應!」
「陛下,臣率領西南流寇前來救駕。」
......
兩日後
妙音閣
楚非語領著謝沅翊,雲千雪去了密室。密室里果然有一個赤身///裸///體,身上都是紅黑紋路的男子,男子眼睛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兒是黑色的。
「這位是不是楚祁?」謝沅翊猜出此人的身份,她握住雲千雪的手,讓她不必害怕。楚非語點點頭,「他便是我的兄長,君子劍楚祁。」
「那他怎麼會淪落到這樣?」
「這便是謝長揚的傑作。」楚非語看著陷入魔化的楚祁,楚祁忽然看向謝沅翊,他雄厚的內力,卻將謝沅翊給牢牢禁錮住,他質問道:「你跟謝長揚什麼關係?」
「算是同宗吧。」
「呵!同宗?」楚祁冷笑一聲,「同宗,我看不是吧!謝長揚那副著急的樣子,他把你送到我跟前,在你的病床前守了幾天幾夜。我真是不該救你,不該被他控制,否則,謝長揚一定會耗費他的內力救你。」
「謝長揚殺師殺友殺臣害妻,害友囚友......甚至勾結流寇......」楚祁一手即將捏爆謝沅翊的手腕,謝沅翊身法奇特,拔出他的劍,就要衝到謝沅翊面前。
謝沅翊以守為主,她自知不是楚祁的對手,楚祁怒道:「躲躲藏藏算什麼好漢,我就要殺了你,我要讓謝長揚痛苦至極。」
「阿兄,她是阿姊的......」楚非語正要解釋幾句,而一旁的雲千雪出手,她的身法跟謝沅翊如出一轍,跟謝沅翊配合默契,謝沅翊點在他的幾處大穴,而雲千雪手裡的銀針刺中他的幾處大穴。
楚祁暈了過去
「剛才,他說勾結流寇,是西南流寇嗎?」謝沅翊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