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寧心尖發軟,戒指沒套牢,她自己又給牢牢戴上了,瓮瓮道,「……我怎麼捨得。」
她們背著所有人偷偷領了證結婚,除了蒲成明知道這件事,他也沒反對,結婚後沒幾天逢絳交換生日期截止,打包行李回了美國,蒲寧還留在A大。
蒲寧大四也忙,儘管前幾天每天定時發個消息打個視頻,時間長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兒耽誤,有時候一周聯繫個兩三次是常有的事兒。
蒲寧大四被分配到某個公司實習,雖說工資很高但工作氛圍暗潮湧動,頂頭上司就是個看人下菜碟的人,蒲寧初入職場業務能力不算拉胯,但性格把逢絳的薄冷學了個十成十,免不了得罪人。
於是剛實習那幾天,蒲寧成天幹些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偏偏她性格倔,不肯服了軟說些好聽的話,真就默默做起來了,有時候忙到夜裡兩三點。
逢絳有時候跟她打電話,很多時候接不著,要麼就是對不上時差。
後來冀成林來她實習公司轉了一圈,這是個投資公司,跟他這個心理醫生沒多大關係,冀成林抿著咖啡說,「我主要是來看看你,聽說你很忙?」
蒲寧才怔然想起來,似乎有兩周沒聯繫了。
冀成林,「她朝我問起你了,她不愛麻煩人,如果朝我問,那就是真的想你了。」
蒲寧點點頭,回到公司後,辦公桌上放著一堆等著她處理的無關緊要的文件,她將這些整理好,敲開經理的門,婉拒了,「抱歉經理,這些東西我明天再做行嗎,今天下午想請個假。」
「請假做什麼?」
「和我對象約會。」
經理訝異,實習這麼久也沒見過她對象啊,但還是准了,「行。」
那天蒲寧回到她們的小窩,逢絳雖然走了,但這個公寓還是一直租著,蒲寧抱著手機專門就等她的手機,沒等著,自己主動給她撥了一個。
那頭幾乎是立刻就接了,蒲寧看了眼時間,那邊應該是晚上十一點。
「還沒睡啊?」她柔聲問。
逢絳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遮著腿根的短褲,露出白晃晃的大長腿,看得蒲寧口乾舌燥,想舔。
逢絳嗯了聲,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不忙了?」
「不了,今天請假,」蒲寧目光灼灼看著她,聲音低了低,「好想現在就飛到你那邊去。」
逢絳嗯了聲,將手機支在桌上,自己拎了把椅子坐在對面,雙腿閒閒交疊著,在另一個手機上訂了最近的一趟回國的航班,蒲寧見她冷淡,以為是這段時間冷落了她生氣了,哄她,「我以後每天都給你打電話,不打你就揍我。」
「怎麼揍啊?」逢絳訂完機票,靠著椅背,桌下的長腿一盪一盪的,笑得妖嬈。
「你可以先記著,在床上揍,」說著說著又不正經起來,蒲寧舔了舔唇,「老婆,我能看看你的馬甲線嗎?」
她也就這個時候,甜言蜜語格外的多,逢絳輕瞥了她一眼,將T恤衣擺打了個潔,白皙細緊的腰盡數露出來,線條起伏有致,腰窩很深,給她看。
然後指尖還搭在短褲上,挑起眼梢,蠱惑似的,「別的地方還要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