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濯雪的衣衫是皺巴巴的,連繫帶都系得很隨意,鎖骨往下的位置還露著一道紅痕,先前被衣服擋住了,他坐下後就露了出來。
這種紅痕他還是眼熟的……是吻痕。
之前,他身上也有,都是祝雪嵐折騰出來的。
他還特意沒有用靈力去癒合,就是為了多留幾天。
姬攸白一直盯著紅痕看,櫻紅的唇瓣也開始發白,身體也微微顫抖。
他抬起了眼眸,看向了顧濯雪的臉,面露歉意,眼裡卻隱隱多了幾分懷疑:「這殿內怎不見道童侍奉,小侄是來得不巧,打擾道君修煉了嗎?」
顧濯雪自然注意到了姬攸白的神色並不自然還有他眼裡的懷疑,不過他倒是不擔心姬攸白髮現他與祝雪嵐雙修過的事實。
畢竟這小狐狸愛慕小徒弟,想必也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如果他把這事公諸於眾,那他也不介意借題發揮,直接與祝雪嵐辦個盛大的結契大典,托關係請幾位大能坐鎮,將醜聞變美談。
不過這也是下下策了。
顧濯雪有點遺憾地想到:小徒弟還年輕,修得是合歡道,自由肆意慣了,可能並不會想與他結契。
盤算了其中利弊,顧濯雪還是微笑應答:「並無這回事,只是今日有些懶怠,久違地歇息了片刻,便遣散了道童。」
誰人不知曉明光道君最為勤勉,他的老父親沒少和他提,總讓他跟這位素未謀面的道君學學。
這藉口也是有夠敷衍。
「那便好。」姬攸白收回了眼,但身體還是微顫了幾下,「要是打擾道君修煉,可真是小侄的罪過了。」
再不涉及到祝雪嵐的時候,顧濯雪還是願意看在燕煜的薄面上,給他的子嗣留幾分面子的。
顧濯雪抬起了一邊的茶盞抿了口清茶,淡淡地安撫道:「倒也不必如此謹慎,以本座與你父尊的關係,就算打擾了,本座也不會與你計較的。」
姬攸白聽到這句話,才像是徹底鬆快了起來,抬起了眼:「既然道君將攸白視為自家人,那小侄便也有話直說了。」
顧濯雪:「但說無妨。」
姬攸白面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娓娓道來:「聽聞咱們合歡宗修士修煉全都仰仗合歡宗秘法,需要與其他修士雙修才行,這雪嵐師姐現在並無道侶,攸白自覺還算良配,不知道君可否替小侄引薦一二?」
顧濯雪眼角眉梢的笑意瞬間淡掉了:「你既是跟著雪嵐回宗的,又何須我替你引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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