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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降溫紀斐言衣服穿得薄,導致他從前天晚上開始就有感冒的跡象,一路上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恕見狀,立刻給他遞了包紙巾:「斐言哥,你不舒服啊?」

「謝謝,」紀斐言拿紙擦了擦鼻子,聲音略微沙啞,「可能最近幾天有點著涼。」

「這幾天下雪,確實容易著涼,」白恕說著便脫下自己的外套,「要不你穿我的衣服吧,我還覺得有點熱呢……」

就在這時,前排的席娜轉過身來,趴在椅背上,給紀斐言丟了件外套:「紀老師,你多穿一點吧,要是演變成發燒可就不好了。」

說完後便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紀斐言一眼認出那是秦煜時新買的外套,價格昂貴,一件就要上百萬。

布料舒適的羊毛大衣還殘留著人體溫的餘熱,熟悉的香水味牽動了某些纏綿的記憶,讓他的心跳剎那間漏了一拍。

白恕見狀,又重新拉上了拉鏈,嘟囔道:「秦導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一句隨意的感慨,頓讓氣氛變得無比尷尬。

隔著座椅間的縫隙,紀斐言的視線追向前排那道熟悉的背影,只覺得心又開始疼了。

下午兩點,車子抵達酒店。謝清越提前聯繫好了晚上的餐廳,將行李放到酒店後便在群里通知大家下樓,誰知一直沒收到紀斐言的回覆,便去他房間敲門。

「斐言,一起下去啊?」

謝清越在門口敲了好一會兒,才等到紀斐言出來開門。

「你們去吧,我不太舒服,今晚就不過去了。」紀斐言原本就有點不舒服,到了酒店後症狀就更明顯了。

「我靠,你沒事兒吧?」謝清越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臉色這麼蒼白……」

「怎麼了?」秦煜時聞聲走過來,看見紀斐言臉色,眉頭微微皺起,「身體不舒服嗎?」

「感冒,我吃點藥就好,」紀斐言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去吧,不用管我了。」

「那要不要幫你帶晚飯啊?」謝清越又問。

「不用了,我沒胃口。」

說完後,紀斐言便關上了房間的門。

房間裡沒有開燈,周圍一片漆黑。

他從行李箱裡找到一盒感冒藥,就著熱水服了兩粒,而後便回到床上,擁著被子睡了一會兒。

頭腦昏昏沉沉的,喉嚨也幹得要命,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燒,整個人就像是被拋到岸邊的魚一樣奄奄一息。

不知不覺間,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才隱隱聽見門外有敲門聲響起。

敲門聲越來越重,紀斐言嗓子疼得說不出話,只能撐著手臂下床,拖著沉重的腳步過去開門。

剛打開房門,大腦就一陣眩暈,身體如傾塌的危樓,好在來人眼疾手快,及時扶了他一把。

「斐言!」

臉頰被迫撞進熾熱的懷抱,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無聲提醒著過去那些身體交合的夜晚,這個男人是如何獨斷地占有他,而他又是怎樣心甘情願地迎合他的攻勢,在他或溫柔或粗暴的親吻中動搖和淪陷。

秦煜時拉上房門,將紀斐言扶回到床上,看見他這副樣子,不禁擰眉,語氣里多了一絲責備的意味:「沒有我管你的日子,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嗎?」

那聲音極盡了溫柔,順應著紀斐言內心所有誠實的期盼,蔓延至骨血,與至深的想念糾纏在一起,復現了那些心動的瞬間,讓自保的本能無限為愛情讓步。

紀斐言心頭一酸,咬咬牙,聲音微顫:「讓你管我了?」

秦煜時垂眸,眸底的顏色和聲音一併沉了下去:「如果我說,我沒辦法不管你呢?」

有那麼一刻,紀斐言覺得自己屈服了,甚至軟弱到想要向他投降,可是轉念便又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想到秦煜時那天說過的話……

紀斐言推開休息室的門,看見張惇正在整理粉絲送過來的禮物。

「張助理,麻煩你通知公司,停止這場演唱會。」

「斐言少爺,你說什麼呢?」張惇愣了一下,顯然覺得這是一件很荒謬的事情,「這場演唱會對紀哥來說至關重要。何況觀眾是付了錢的,演唱會已經開始,怎麼好無故停止?」

「陳復舟從醫院帶走了晏潮生,很可能會利用他對小叔叔不利,如果你清楚環亞廣場的意外,應該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你……你說什麼?!」張惇全身一震,刺骨的冷意沿著脊柱蔓延上頭頂。陳復舟?晏潮生?

「停止這場演唱會,立刻!」紀斐言又重複了一遍。

「可是……」張惇猶豫了一下,「我沒有這個權利,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經過沈總同意,只有他能讓各部門停止運作。」

也只有他,才能讓紀懷星在演唱會開場後離開舞台。

「沈燮安他在哪裡?!」

演唱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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