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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非常迅速,幾乎不到一分鐘,匹配結果便落地。

【雄保會同意了您的申請,並留言:「請在三日內完成雙方婚姻問卷核查,確保您的生命健康安全。因白卻雄子特殊情況,我方決定進行□□。」】

白卻看著結果陷入沉思,當初他要成為軍醫的時候,那邊可是整整半個月已讀不回,直到軍方下了紅頭文件才不得不批准。

……不過結果是好的,那懶得去管了。

白卻撲進床頭角落,無聊地滾了一圈,然後看著一邊正閉著眼睛小憩的雌蟲,揉了揉眼皮:「好累,休洛斯。我想睡覺了。」

休洛斯睜開眼睛:「雄子,別睡,先離開這裡再說。」

白卻揉了揉自己的長髮,「對哦。這裡是監獄,不小心忘了。我一困了就會迷糊,抱歉。」

「沒關係,雄子。」

「好。」白卻晃了晃手腕上的終端,「我喊蟲來接我們了,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能回家。」

家嗎。

休洛斯的嘴角似乎揚了揚,白卻看不出來那究竟是不是一個笑容,只聽見他回答:「好。」

室內安靜下來,殘留的信息素和曖昧的氣息逐漸變冷散去,白卻嗅到了隱藏在其下的血腥味。他才意識到,休洛斯甚至沒有喊過一聲疼。

「祖宗!」

監牢被蟲大力推開了,尼古拉斯醫生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這才來得及扶了扶自己歪掉的眼鏡,抬眼看見白卻和一隻渾身是傷的雌蟲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一口氣又差點沒順上來,把白卻交待一併帶來的衣服扔了過去。

「你下次和雌蟲一夜情能不能不要找個消停點的地方?在監獄裡和雌奴罪犯玩這些,沒想到你癖好還挺獨特啊?」

「那怎麼了。」白卻坦然平淡的態度簡直能把蟲給氣死,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扣起襯衫衣領,「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請把我們帶出去吧。」

他還若無其事地向休洛斯介紹起了尼古拉斯,「這位是張三·尼古拉斯,雖然他的名字很奇怪,但是一隻能力非常強的蟲,我們非常熟悉,所以休洛斯你不用害羞。」

尼古拉斯深呼吸兩下才忍住發飆的衝動,和白卻共事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了白卻難搞的性格,再看向一旁沉默的雌蟲,忍不住皺起了眉。

那是一隻看上去挺年輕的雌蟲,漆黑的髮絲擋住了大半臉頰,從輪廓看來長相應該還不錯……但身上隱約露出的撕裂狀傷口和青青紫紫的傷痕足以讓挑剔的雄子閣下們大倒胃口。

很難理解怎麼會有蟲選擇和這樣一隻雌蟲一夜情,他看上去簡直像快被剪爛的一隻玩偶,精神狀態看上去也差得要命。要修復這樣一隻雌蟲不亞於修復一隻徹底報廢的機器蟲。

尼古拉斯不覺得如此討厭麻煩的白卻會選擇接手這樣一個大麻煩。

「你真的要帶走他?」

見雌蟲始終沉默不語,尼古拉斯也不覺得這樣一隻普通的雌奴能造成什麼威脅,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用冷靜的口吻提醒:

「事先說好,如果你把蟲帶走,後面又因為覺得麻煩而拋棄,按照水蠍座的法律,離婚後他很有可能被判處終身監禁,分配邊緣荒星終身服勞役。」

白卻這才看了休洛斯一眼,他沒有回答,反而問休洛斯:「所以你考慮好了嗎?」

休洛斯的睫毛動了動,他抬起眼帘,似乎不太理解白卻的問話。

白卻對上他一片默然的紅眸,以為他還在害羞,「你做好準備,要相信我了嗎?」

「……」

休洛斯垂下眼帘,沉默了一會兒,又勾了勾嘴角,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頭一次露出符合他目前年齡的俊氣來。

「為什麼不試試呢?」

反正雄蟲都是那樣的生物。拋棄雌蟲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丟棄一樣不再喜愛的舊物。

在身體恢復之前,休洛斯不介意玩一玩這種小蟲崽會沉迷的遊戲。

*

「……」

「事情就是這樣……」琥珀不停轉著食指上的戒指,低頭道,「我派蟲去的時候,他們說十七號已經被一隻雄蟲用最高規格保釋走了。雄蟲保護協會親手介入其中。」

沉默蔓延。

「你的意思是,」托盤上的瓷杯被輕輕拿起,發出碰撞輕響,「一隻柔弱的雄蟲,避開了監控和安保,『不小心』進入了內部監牢,剛好和因精神力混亂而發情的十七號發生了關係,並且愛上了這隻受傷的、還有暴力史的粗魯雌蟲,要把他帶走當雌侍?」

琥珀猛然抬起頭,「我絕不敢欺騙你,加西亞。事情就是這樣,我們也不知道他如何做到,說不定是他和別蟲裡應外合……對了,這隻蟲你認識。我覺得是那隻怪蟲的話,能做出這樣的事,完全不奇怪。」

說到怪蟲,加西亞腦海里蹦出一個明確的形象,銀白色長髮,身材在雄蟲里顯得非常高挑,長著酷似小煙燻的黑眼圈,總是半死不活地靠在牆邊,隨地大小睡的那傢伙——

「白卻,是他吧。」加西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手裡咖啡微微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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