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算過上好日子了。以前天天羨慕雲舟,現在我也當上了闊少。」
閔學中笑罵弟弟:「放屁,不一樣。小謝官位一首不高,而且只在電力系統裡頭打轉。
再說了,小顧只是投資,她並不首接參與經營。
你們不一樣。」
「哥,別擔心。不管做什麼工作,都是一份職業而己。我就盯小志一件事情,按規定納稅,為此還特意找省里稅務局打聽了很多細節。
我們是守法公民,紀委總不能不讓我家屬工作吧?」
閔學東安撫兄長兩句後掛了電話,然後去臥室找娘兒兩個。
陳志澤不工作的時候就在家裡吃吃喝喝,帶兒子練武。家裡白天有保姆,保姆做完晚飯就走了。
晚上的碗還是閔學東洗的,她說她要保養手,經紀人不允許她再洗碗。
閔學東進房間時,娘兒兩個一起趴在床上看連環畫,陳志澤一邊看一邊給兒子講。
閔君山笑得非常開懷。
閔學東靠在門框上看著娘兒兩個玩耍。
陳志澤講完故事後抬頭:「大哥說什麼了?」
「沒什麼大事,交流交流信息。」
陳志澤繼續陪孩子玩。
閔學東走過去,跟他們一起玩:「小志,你什麼時候出發?」
陳志澤側首看著他,伸手撥弄了一下他的頭髮:「下周出發。」
「君山放哪裡?」他工作忙到飛起,壓根沒時間看小孩。
「我跟小曼說好了,放小曼家裡,正好暑假,他跟明煦能玩到一起去,隔壁還有個牛牛。兩個哥哥帶他,你去廬州時就去看看他。我爭取每個星期會回來一趟。」
閔學東也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又長長了。」
「這次拍女角色,導演說要留長一點。」
閔學東看著她的耳垂,心裡微微一動,起身將旁邊的梳妝檯打開,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裡頭是一對珍珠耳釘。
他將耳釘取出來:「小志,這是我買的,你要不要試試?」
陳志澤驚訝:「你還會買這東西?」
閔學東笑著把小盒子放在桌子上:「當然會,我只是窮,又不傻。人窮才不買東西,現在我不窮了,花錢誰不會呢。」
他一邊說話一邊將耳釘戴在她耳朵上,配上她略微有點長的頭髮,他竟然從她身上體會到一股溫婉的美感。
她的溫婉不是那種順從溫順,而是淡然中帶出的從容。
他極少看到她生氣,哪怕天塌了,她也是不緊不慢,從容穩定。
他湊過去輕聲喊道:「小志。」
陳志澤嗯一聲,將稍微長長的頭髮撩到耳後,露出珍珠耳釘和潔白的耳垂。
「你拍戲要多長時間?」
「可能兩個多月吧。」
「你中途如果回來的話,能提前告訴我嗎,我去雲舟家裡找你。」
陳志澤抬頭看著他,眼神清亮,片刻後吐出一句含糊的話:「在別人家裡,不可。」
閔學東差點被口水嗆到,咳嗽兩聲後道:「我就是想跟你們兩個一起團聚一下,沒別的意思。」
陳志澤哦一聲,低下頭繼續翻連環畫。
閔學東湊過去,跟她一起翻書:「小志,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囑咐我的。」
陳志澤象徵性地說了幾句:「我在抽屜里放了點現金,煙買過了,酒少喝。有空鍛鍊身體,你生疏了好多,力氣也不如以前。」
閔學東用頭碰碰她的頭:「謝謝小志給我零花錢。」
閔君山看到父母靠在一起,趕緊湊過去,強行擠在中間,讓父母一起給他講故事。
陳志澤五天後帶著兒子離開新安,將孩子寄放在顧小曼家中。
恰逢暑假,顧小曼家裡小孩好多。雙胞胎、蘋果、梨子、牛牛兄妹、石墩、小霞家兩個兒子、許昭陽……
小孩們玩到飯點也不走,就在這裡吃飯。
每天蒸饅頭都要蒸一大筐,煮飯煮一大鍋,吃西瓜得三個起步。
陳志澤回來過兩趟,閔學東只去過一次,一家三口住在顧小曼家裡最大的客房裡。
到了晚上,閔學東規規矩矩地躺好。
他來看老婆兒子,但是兒子一點不稀罕他,晚上非要跟小哥哥睡。
芒果臥室里的床大,能睡下好幾個人。他屋裡有遊戲機、電腦、印表機、傳真機……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商務精英,其實是個小學雞。
有時候小哥兒兩個一起睡,有時候弟弟們都跟他睡。
話轉回去,閔學東躺的非常老實,陳志澤躺的比較隨意。
「小志,你明天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