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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爸都答應你。」

「我以後不跟澤培一起上學,他是男生,我是女生,男女有別,我不知道伍伯母為什麼總是讓我和澤培一起上學放學寫作業。

我是我,澤培是澤培,我們沒有關係!以後也沒關係!」

伍太太眼裡一閃而過的不滿被薛文蕙看到了。

她只看向父親。

薛仁華當然知道伍家的小心思,立刻順著女兒的話道:「以後爸上班騎車送一程,爸腿長,騎車比澤培更快。」

薛文蕙又被父親逗笑:「爸,反正我不要跟澤培一起寫作業。我們班裡人笑話我,說我給小胖子當童養媳!」

薛仁華立刻道:「別聽他們瞎說,澤培是你兄弟。新時代了,不實行那個。」

薛文蕙哭了起來:「爸,我不要做童養媳,是不是你在外頭說讓我做童養媳的!」

薛仁華喊冤:「真沒有,爸沒說。」

薛文蕙繼續哭:「那就是伍伯父說的。」

伍德彪黑著臉看了一眼老婆,然後開始哄孩子:「文惠,沒有的事情,都是外頭人瞎編排的。」

薛仁華趁著女兒抹淚的工夫,小心翼翼地收起女兒手裡的刀,然後看向伍家夫妻:「大哥大嫂,孩子年齡還小呢,被同學笑話了,所以心裡不高興。

之前多謝澤培經常騎車帶她,明兒我給澤培買個文具盒。」

伍德彪不顧老婆正在生氣,忙笑道:「多大個事兒,孩子大了,男孩子女孩子分開玩也好。也不知誰在外頭胡說八道,等我知道了,定要去問問誰家這麼嘴碎!」

薛文蕙拿刀威脅了一場,雙方雖然表面仍舊和諧,其實心裡都有些不痛快。

薛仁華聽完女兒的一席話,當天晚上想了很久。他欠伍家的恩情,他可以還,總不能拿女兒去填坑。

隔壁伍家兩口子吵了一架,伍太太怪伍德彪沒用,伍德彪讓老婆不要做的太明顯。

第二天,薛文蕙坐父親的車去上學。

為了坐實謠言,她甚至親自放謠言,說伍家讓她做童養媳。

流言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人說薛文蕙每天都要去伍家伺候婆婆。

薛文蕙回家就躺倒了,三天不吃不喝。

薛仁華心裡認定是伍家人在外傳的閒話,他跟伍德彪爭了幾句,然後給女兒轉了班,不跟小胖子在一個班裡。

薛文蕙取得了初步勝利,她開始獨來獨往,她想起了更多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上了大學,記得自己跟父親賭氣跑去龍湖。

可是她依然想不起後面的事情,她在夢裡經常聽到那個男人的嘆息聲,還有小孩的哭泣聲。

但是很快,外頭又傳出別的流言,說薛家忘恩負義,升了官就不認拜把子兄弟。

薛文蕙當天晚上書包一放就去了伍家,推門就看到伍太太正在準備晚飯。

「伍伯母忙呢?」

伍太太勉強給了個笑容:「文惠來了,來一起吃飯。」

薛文蕙笑了笑:「伍伯母,你不要給他們爺兒幾個端飯。我跟你說,男人不能慣,你越對他好,他越欺負你。你要這樣。」

說完,她走到伍澤培面前,抬起下巴道:「你一邊去,給我坐。」

伍澤培見她氣勢洶洶,嚇得忙起身讓座。

伍太太高聲尖叫道:「文惠,你要死是不是,不是罵他就是欺負他!我對你太好了是吧!」

薛文蕙笑了笑:「伍伯母,生什麼氣,你看你天天在家裡當牛做馬,有什麼意思,你出去玩啊,你去逛街,去買化妝品,去買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說完,她看著桌上的飯菜:「伍伯母,你這菜做的不對啊,做紅燒肉不能放太多醬油,會苦的。」

說完,她撇撇嘴:「算了,你們喜歡就好。」

然後她起身就離開了伍家。

第二天,薛仁華上門給伍德彪道歉,說女兒最近因為流言的事情心情不好。

第二天放學,薛文蕙又去了伍家,對著伍太太指指點點:「伍伯母,你這地怎麼沒拖乾淨啊?地上好多頭髮!

還有,這衣服要擰乾了才能曬。你擰不動你叫他們爺兒幾個啊,養著幾個男人不幹活,那還不如養狗呢!」

伍太太氣得要死,當場來找薛太太算帳。

薛太太把女兒批評了一頓,薛文蕙不以為意,仍舊每天過去。

剛開始伍太太只是告狀,批評她,最後實在忍不住擰她的耳朵把她大罵一頓。

薛文蕙才不在意,放學後她仍舊每天去伍家,追著伍太太叨叨叨,批評她、教育她、指點她,慫恿她別幹家務活,慫恿她離婚,整個一極端份子。

除了指點伍太太,她還教唆伍澤培干各種壞事。

伍太太現在看到她就煩,只要她登門就攆她,別說想讓她做兒媳婦了,只希望她離自家兒子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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