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帳目沒問題?」
謝雲舟信誓旦旦:「帳目我親自盯的,誰想撈一分錢,我把他爪子剁了。」
謝文哲開玩笑:「謝總工,人家都想從工程里撈油水,你小子跟個葛朗台一樣,等我退休你就慘了。」
「別人的工程我不管,龍湖二期是我管的,誰也別想伸手。」
「龍湖二期沒問題就好,閔學東要去新安,伍德彪現在肯定慌了,不敢攔你的副廠長。
謝總工,提前恭喜你了,29周歲干到副處,真厲害。」
謝雲舟給父母夾菜:「我都是沾你的光。」
沈君瑤給兒子盛湯:「都是你自己干出來的,你爸從來沒跟高局他們提過你的崗位,一個字都沒提過。」
謝雲舟看著母親:「媽,我爸再有兩年多就退休了,小曼說你們如果願意,歡迎你們去我家裡住。」
沈君瑤笑了笑:「到時候再說,我們能動就儘量單獨住。當然,你們忙不過來時,我可以幫忙帶孩子。」
謝雲舟沒有反對:「爸你退休了有什麼待遇啊?」
「不知道,反正有吃有喝有住的,看病不要錢,退休金也還可以,逢年過節還有點禮物什麼的。」
謝雲舟非常羨慕:「那真不錯,要是我以後也有這待遇就好了。」
謝文哲喲一聲:「謝總工這副處還沒到手呢,就想正廳待遇。」
謝雲舟笑起來:「我就是想一想,爸你的腰疼嗎?」
「好點了,最近做了療養。」
「媽你晚上還失眠嗎?」
「你爸的事情忙完了,我最近心裡輕鬆點。」
一家三口一頓飯吃的非常輕鬆,吃過了飯,謝雲舟開始西處活動。
第二天,他被薛文禮強行拉去薛家吃飯。
這是他第一次上薛家門,買了兩樣禮物。
薛仁華看著眼前笑得溫和純良的小子,見他斯文儒雅仿佛白面書生一樣,心裡罵了兩聲賊小子,臉上仍舊笑眯眯的:「小謝來了。」
謝雲舟很客氣:「薛局好,好久不見,您身體可好?」
薛仁華笑著招呼他坐:「我還可以,你爸身體怎麼樣?」
「我爸就是偶爾腰疼,我每次見了面都給他按摩,他說按的效果不錯。昨兒晚上我把按摩的方法告訴我侄兒,請我侄兒以後每天給他按一會兒。」
薛仁華笑著給他遞煙:「大伙兒背地裡都說謝書記慣孩子,我要有個這麼好的孩子,我也慣著。」
謝雲舟接過煙,掏出打火機給薛仁華點菸:「我原來也不大懂這些,我是跟我舅兄學的。」
薛仁華哦一聲:「硯秋的乾弟弟?」
謝雲舟收回打火機:「等您見過他之後就會覺得,滿天下都找不出幾個比他還孝順的子孫。」
「近朱者赤,硯秋的事情現在都是你做主嗎?」
謝雲舟的眸光微閃:「許叔年輕的時候當隊長,下田下地都帶頭干,現在年齡上來了,身上一首不大痛快,平日裡不敢總是操心。
因我們兩家親連著親,我比硯秋大一歲,許叔就把硯秋的一些事情托給了我。」
薛仁華哦一聲不再說話,謝雲舟也沒有再問,繼續說一些工作上的閒話。
等在薛家吃完了飯,謝雲舟回父母家裡後給顧小曼打電話。
「小曼,上班沒?」
「正在現場呢,謝總工你中午喝酒了?」
「嗯,頭暈,剛回來。」
「那你休息會兒啊。」
「我想跟你說說話。」
顧小曼笑起來:「那你說。」
「昨晚上我夢到你了。」
「謝總工,你昨天下午才從龍湖走……」
「中午去薛家吃飯,薛局問我是不是能替小秋做主。」
顧小曼咦一聲:「是不是想讓許家去提親?之前他一首端著,怎麼突然主動起來?」
「小薛在床上躺了個把星期,絕食,小秋把她勸起來的。」
顧小曼哇一聲:「謝總工,下次你要是惹我生氣,我也躺床上絕食。」
謝雲舟笑一聲:「那我就坐你床邊吃好吃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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