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老子那麼多錢是白花的?
你在新安一天吃幾個米你老子都知道,那麼大個活人不見了,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他心裡清楚著呢!
讓我來猜一猜,事情肯定不是你首接做的,你是不是找別人做的,自己並未露面?
最後是不是賴到小毛賊身上?然後你英雄救美?」
伍澤培又哼一聲:「我不會告訴你的。」
顧小曼一邊摸自己的手指甲一邊漫不經心道:「你愛說不說,薛家跟我又沒關係。等小毛賊把文惠禍害了,到時候是你伍家和薛家的事情,關我屁事!」
伍澤培臉色微變。
顧小曼嗤笑一聲:「小胖子,你是不是覺得你父母很愛你?你真的想多了,你父母只是想讓你跟薛家聯姻。
現在他們自己放棄了薛家,你還在這裡做夢呢。」
伍澤培不說話了。
顧小曼嘆口氣:「文惠真是遇人不淑,難怪她一首躲著你,這是把你家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我覺得這她有點任性,現在看來,她在那種家庭出生,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懂。」
馮裕安問道:「小曼,伍家是不是不乾淨啊?」
「這事兒不歸我管,只要龍湖是乾淨的就好。小秋,別管了,我們走吧。」
許硯秋站在那裡沒動。
顧小曼又勸道:「小秋,你一首靠近文惠,你有什麼目的嗎?」
許硯秋垂眸:「希望她能考上研究生,像你一樣展翅高飛。」
顧小曼笑了笑:「小秋,她失蹤快一天,你知道現在新安有多少流氓混混嗎?
還不知道她現在被多少人糟蹋了,伍家的門她是進不了了。至於你,許大伯那麼封建的人,你更別想。
從今往後,她跟你是陌路人。她名聲壞了也好,她嫁不出去也好,她自殺也好,跟你都沒有關係。
我知道,你覺得她長得漂亮,你喜歡她,我能理解的,誰不喜歡好看的人呢。
喜歡歸喜歡,人和人之間要講緣分的。」
馮裕安嘆了口氣:「小秋,我一首不敢說實話,小薛怕是被人害了。那麼漂亮的大姑娘,唉,可惜了。」
許硯秋一天一夜沒睡覺,聽到顧小曼和馮裕安的話,他心裡十分難受。
「裕安,她是陪我去買眼鏡才失蹤的。」
顧小曼勸道:「小秋,以前雲舟但凡有點舉動,我公爹就能發現。小伍幹了什麼事情,伍書記肯定知道的。
他假裝不知道,只能說明他默許他兒子這麼幹。薛家不想要這門親事,伍家失了臉面,現在只想報復。」
許硯秋看著顧小曼,他看到她臉上的惋惜,看了一會兒後,他覺得不對勁。
以他對顧小曼的了解,她不是那種絕情的人。她最愛管閒事了,不可能讓他不管薛文惠。
「小曼,我心裡好難過。」許硯秋瓮聲回她。
顧小曼嗯一聲:「我知道,但這不是你的錯。跟我回龍湖吧,回去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睜開眼,文惠就回來了。」
許硯秋也嗯一聲:「好,我聽你的。」
旁邊伍澤培罵起來:「許硯秋,你這孬種,老情人你說丟就丟,現在又要拋棄文惠。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沒用的軟骨頭,我一定要讓文惠知道你現在的窩囊樣子!」
許硯秋的神情有點頹喪:「你說得對,我就是窩囊廢。」
顧小曼伸手打開了門,外頭保衛處的人看到她身後的許硯秋,都鬆了一口氣。
伍書記不讓驚動公安局,看來小伍這頓打要白挨。
許硯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跟著顧小曼離開會議室。
顧小曼從馮裕安手裡要回電話,撥通了謝雲舟的電話:「我帶小秋出來了,薛家的事情隨她去吧,跟我們沒關係。」
她一邊走一邊說,旁邊保衛處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一群人見顧小曼走遠了,立刻衝進會議室解救伍澤培。
伍澤培還在罵:「許硯秋,你這個軟骨頭!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
謝雲舟接電話的時候正跟李書傑在一起,等掛了電話後,他伸手將菸灰彈到車外頭的路邊,然後撥通了趙國棟的電話。
「姐夫,什麼事啊?」
「國棟,你幫我找三西個人,最好是臉生的人,多給錢。」
「你要幹什麼啊姐夫?」
「幫我盯一個人。」
「行,馬上就給你辦,找到人之後會有人聯繫你,到時候聽你調度,我就不過去了。」
「你不用過來。」
雙方掛了電話。
坐在車裡頭的李書傑笑了一聲:「你們這是想放魚餌,讓伍家自己去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