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上來說,我其實是個農家子,和你沒有區別。
比我爸地位低的,我爸又不甘心。」
金燕喃喃道:「再怎麼樣,也比我家裡強。」
李書傑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前兩天我爸去省里開會,有省領導在提謝叔。」
金燕抬頭看著他:「難道謝叔要去省里?」
李書傑的眼神閃爍:「不好說,謝叔只比我爸小兩歲。但謝叔的『鐵頭』名聲打出去了,說不定有奇遇呢。」
金燕輕聲道:「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呢?」
李書傑笑了笑:「你不是說你家世不好嘛,新安人都知道你和謝嫂子關係好,是她乾姐姐。
如果謝叔還能更進一步,我是在高攀你呢。」
金燕被他逗笑:「你快別胡說了!」
李書傑見她笑,心裡微微一動,她的溫婉總是讓他感覺心裡溫馨。她反抗壓迫時的剛強,又讓他覺得絕境中也有希望。
李書傑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腰,稍微使力將她拉近。
金燕慌得立刻去掰他的手:「你放開我。」
李書傑伸手將眼鏡摘掉放在一邊的桌上,然後湊近了看著她。
金燕察覺到他眼裡的危險,微微往後仰,最後還是沒有逃脫。
李書傑感覺自已有點想沉溺其中,他將她越抱越緊。
有了年前的第一次,他就總是想第二次。
為了今天,他特意去找王科長問她的值班情況,站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
金燕剛開始渾身緊繃,一隻手死死地抵著他。
過了好久,她發現李書傑只是很溫柔地親她,偶爾輕輕撫摸她的腰,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她終於放鬆了一些。
李書傑察覺到她從反抗到順從,動作越發溫柔。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用額頭抵著她:「燕子,我以後能每天都來嗎?」
金燕側開頭:「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李書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明天中午過來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飯。」
金燕不說話,垂首看著地面。
李書傑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耳朵,又輕聲道:「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更不會三心二意、始亂終棄。」
懷中的人含羞帶怯,李書傑感覺自已有點要把持不住,忙鬆開了她。
「我回去了,你把門鎖好。」
金燕低頭嗯一聲。
李書傑聽見她把門鎖好,這才離去。
等回到家裡,時間已經不早了,魏書記還沒回來。
他先撥通了謝雲舟家裡的電話。
「雲舟。」
「書傑?」
「是我,你忙什麼呢。」
「剛給孩子洗完澡,準備哄孩子睡覺。」
李書傑笑了一聲:「又跟我顯擺你有龍鳳胎。」
謝雲舟也笑:「你去找金燕了?」
李書傑嗯一聲:「在她那裡吃了頓飯,剛回來。」
謝雲舟笑個不停。
李書傑笑罵道:「笑什麼,你老婆孩子熱炕頭,我一個人連飯都沒有。」
謝雲舟咳嗽了一聲後道:「金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不要太冒進,到時候給你當登徒子打出來。」
李書傑點燃一根煙:「我知道,有個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情?」
「聽我爸說,省紀委領導們最近頻繁提起謝叔。」
謝雲舟的笑容收起來:「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事。」
李書傑卻道:「不好說,謝叔的名氣打出去了,他就是傳說中的肱股之臣,能幹大事。」
謝雲舟呵一聲:「幹什麼大事,上次景元差點丟命,下次就是我了。」
李書傑笑道:「對不住,查帳是我爸逼著謝叔乾的。沒辦法,他不想蹲大牢。這樣,父債子償,以後你和景元有差遣,我絕不推辭。」
謝雲舟笑了一聲:「我可記住了,你別吹牛。」、
李書傑笑道:「不吹牛,保真。」
「行了,我要去哄孩子睡覺,你個光棍閒,我忙得很。」
說完,謝雲舟掛了電話。
李書傑被奚落,笑了笑掛了電話:「謝狐狸。」
那頭,謝雲舟掛了電話後返回臥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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