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這輩子,這個常務副職很可能就到頭了。
魏書記要依仗我爸,現在是我爸的鼎盛時期。這個時候我不立威,等我爸退休,我想出這口氣,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們要趁著我爸還在位,想辦法把能做的事情都做好,這樣等以後我爸退休,我們家就不用經受太大的動盪和落差。」
說完,他低頭看著懷裡的顧小曼,輕聲問道:「小曼,你願意做我的戰友嗎?」
顧小曼微微仰頭看著他,過了好久後道:「謝主任好籌謀,將來有一天,你會不會跟我用這些?」
謝雲舟一把將她摟緊,在她頭頂上親一口:「不會,如果那一天我被迫要和你用計謀,那只能是一個原因,我不想失去你。」
過了幾秒鐘,顧小曼慢慢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懷裡:「雲舟,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到老。」
謝雲舟嗯一聲:「會的,我們要一起活到一百歲,你去哪裡,我跟去哪裡。」
顧小曼抱了一會兒後推開他:「我要去洗澡,今天出了很多汗。」
謝雲舟嗯一聲:「你去吧,我去找一趟硯秋。」
顧小曼看他一眼:「謝主任,你籌謀歸籌謀,要注意點,到處都路滑,我們可不能跌跤。」
謝雲舟笑著伸手揉揉她的頭髮:「我知道,去洗吧。」
三十米之外的喬家,喬青崖回來後立刻洗手去抱女兒。
三個月大的小蘋果對著父親哦一聲。
喬青崖十分歡喜,在女兒臉上親一口:「小乖乖,等你長大了,爸爸教你樂器。」
王萍十分高興:「青崖,你好幾年沒參加文藝演出,今天同時得一等獎和二等獎,青崖你真厲害!」
喬青崖笑道:「今天真過癮,單唱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小秋他們的伴舞很好。
小顧的唱功了得,我們合唱的時候,都是她在把控節奏,我跟著她走的。」
王萍眼裡都是崇拜:「你們兩個都厲害,你以前唱歌一直都好聽。」
喬青崖笑看著她,雙眸璀璨:「等晚上孩子睡了,我單唱給你聽。」
王萍十分高興,臉上微微紅地點頭:「好。」
一家三口和和樂樂。
喬青崖完全不知道,今天他只是個幌子。他以為自已是馬前卒,實則成為了謝雲舟在新安電力立威的第一顆棋子。
夫妻兩個晚上一起下餃子吃餃子,給女兒洗澡,哄女兒睡覺,然後喬青崖在客廳唱小曲給王萍聽。
「哎呦小娘子你莫憂,待到春來又雪滿樓。」
夫妻兩個眉來眼去,看起來晚上就要大和諧。
喬青崖正唱得高興,突然,外頭傳來敲門聲。
「師父,你睡了嗎?我是硯秋。」
喬青崖忙起身,夫妻兩個手忙腳亂把樂器放好,然後喬青崖去開門。
「小秋來了,快請進。」
許硯秋手裡拎著一些素菜:「師父,我爸媽的菜園裡菜比較多,今天我回去弄了好多,給小曼送了一半,這一半給你。」
喬青崖笑著接過筐子:「謝謝硯秋,快請進。」
許硯秋進了屋,很客氣跟王萍打招呼,叫師娘。
王萍很不好意思:「硯秋,你叫我名字就好。」
許硯秋比她還大呢。
許硯秋微笑道:「規矩如此,師娘不必客氣,我來找我師父說點話。」
說完,他又掏出一本書:「師父,明年我要去京市參加大賽,心裡焦慮的很,有些地方我不明白,想來請教師父。」
喬青崖就喜歡許硯秋這點,踏實肯干!
他忙道:「萍萍,給我們倒兩杯熱茶,然後你去睡,我跟小秋說說。這是大事,小秋要是能去京市拿個獎,以後提干就能快很多!」
王萍最賢惠不過了,許硯秋是她丈夫的愛徒,也是他們夫妻兩個在龍湖為數不多的人脈。
她對許硯秋一直非常尊重客氣。
她聽話地給師徒二人一人倒了杯熱茶,還拿了些紅薯干,然後退出書房,回房間哄孩子。
許硯秋在書房請教了喬青崖將近半個小時,然後合上書本:「師父,你這樣一講我就明白了。」
喬青崖笑道:「我知道,肯定是小顧講的你聽不懂。以前雲舟給我講,有時候我也聽不懂。
他兩個天資高,我們追的也累。
以後你不懂的,先來問我,我要是講不明白,你再去問他們。」
許硯秋笑道:「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都比我強。
主要是小曼事情太多了,我也不好總是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