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將那縷碎發撥到她耳後,忽然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模樣?
念頭一起, 便如油煎。
衛凜抬手慢慢移向她纖瘦的脖頸, 只是猶豫了許久, 俊瘦的長指一點一點蜷縮合攏,終究還是不曾落下去。
「主子, 有消息到了。」
長廷壓低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嗯。」衛凜應了一聲,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給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出門。
長廷走近幾步, 低聲道:「主子,大同的人已送到城郊別院, 不過身上傷處未愈又染了風寒,人一直昏迷著,眼下還未醒來,咱們的人搜查過了,帳本已經到手。」
衛凜頷首,「請個穩妥的大夫來,務必治好。此外,馬上著人仿造一份一模一樣的帳本。」
「是。」長廷繼續稟報另一樁事,「還有,鄭老伯說的那個有點像令延少爺的黑衣人,也尋到了。」
衛凜忽地一頓,「他去了何處?」
「陸烽府上。」
「可看準了?」
長廷應是,「多虧今夜下了大雪,玄午循著雪上足印,從麵攤後的小巷一直追出去好幾條街,最後跟到了陸烽府上,八成錯不了。」
衛凜沉默一陣,看著遠處天際的寒星,低低道:「陸烽……倒也算得上忠義。」
緩緩吐出一口氣,他問:「給陸烽的餌放出去了?」
「主子放心,萬事俱備,只待後日魚兒咬鉤。」長廷應下,但心裡還有點不明白,「您是懷疑大同的事和陸烽有關聯?」
衛凜不置可否,「有無關聯,後日便知。」
長廷點頭。
「還有何事?」衛凜淡淡掃了他一眼,「這般吞吐。」
長廷被他看穿心思,抿了抿唇,小心道,「此事恐怕……嗯,和鄉君有關。」
衛凜擰眉看向他。
「玄午說,他在陸烽府外還看見一人,行跡頗有些可疑,看起來很像前些時日強闖咱們府上的鄉君義兄……不知他們有何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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