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君澤笑的有些陰狠,語氣更是冰冷,「這女人要這麼好對付,聖上能拿她沒有辦法?還有她手中有先皇賜的十萬大軍,更是知道不少皇家秘密,誰知道當年的事情,她手中還是否留有證據,如何能動?」
「大人以為該怎麼辦?」
「讓太子引著她到處看看即可,千萬不能得罪,若想日後登基,必然少不了她的支持。」
「既然如此簡單,大人為何還要這般憂心?」
「她為什麼突然想去看軍營?說的好聽,叫慰問士兵,誰知道她背地裡想做什麼,要讓她看見了秘密培養的那些人,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風波。」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回信。」
「古城裡的那些,成了嗎?」
「可能還有要一月左右的時間,這最後一批就徹底成型了。」
孔君澤屈起手指輕輕敲打,他不想放棄這批士兵,先不說他們以一當百,但是在他們身上用的那些藥物金錢,都能買下三五座城池了。可他不敢小瞧顧北堂,這人太過於厲害,怕一招下錯,滿盤皆輸,所有心血都功虧一簣了,真是難辦啊!
「顏寧在做什麼?」
「我剛才來的時候,她正在隨便挑士兵,陪她玩老鷹抓小雞。」
「......」
「飛雁,你覺得她真的是一無是處的草包,還是在扮豬吃老虎?」
「這...」
「算了,不管她是草包,還是老虎,早日處理掉,明白了嗎?」
「是。」
——
秋季下起了大雨,顧北堂沒撐傘,一人走在官道上,想起太醫剛才的話,他眉宇間儘是憂愁。
「顧大人,聖上怕是時日不多了...」
齊璟病重,四大世家蠢蠢欲動,朝堂不穩,這些他都可以一力鎮壓,但最讓他憂心的還是前線,正想著事情,一把傘撐在他的頭頂。
他身邊都會有暗衛跟著,能這般悄無聲息,還給自己撐傘的,只可能是他了。
果不其然,轉身一看,是多日未見的季子慕,看著這人,鬱悶被一掃而空,顧北堂打趣道:「你這是良心發現,扔下你的心尖人,來看看兄弟了?」
「你別在這裡給我貧,我受了重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別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受傷是挺重的,可我記得似乎是莫子瑜親自照料你的吧?」
季子慕的耳朵不經意間紅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一巴掌拍向顧北堂,「亂說什麼?」
顧北堂直接被他這一巴掌拍出了血,季子慕驚恐的看著他嘴角的鮮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什麼時候武功更上一層了,自己明明沒用力氣啊!
他把傘一扔,扛著人就跑,邊跑還帶著哭腔,「堂兒,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就孤家寡人一個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死了也別找我索命,我還想陪著子瑜呢?」
顧北堂聽得頭大,猛地被他一扛,疼的臉都變了色,季子慕一直聽不到回答,還以為人沒氣了,看著他白的沒血色的臉,當即魂都飛了,「顧北堂!!!」
他看見顧北堂嘴在翕動,以為是有什麼遺言,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說,我聽著呢?我聽著...」
等他小心的把人放下,仔細聽的時候,才發現他說的是,「去你媽的。」
「......」
顧北堂有氣無力的示意他看自己的腹部,季子慕順著看過去,發現那裡已經被鮮血滲透了,這下子是真的魂飛魄散了,整個人都僵住了,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蠢貨,還不送我去華醫者那裡。」
這句話像是回魂丹一樣,魂是回了,但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你再看一會,就給我收屍吧!」
季子慕一個激靈,小心的把顧北堂帶去了客棧,喊了一聲暗衛,翻窗而出,可憐的華醫者又被扛著來了一次,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老是經受這種折騰。
被喊來的暗衛也快嚇瘋了,不知道季子慕對自家主子做了什麼,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只掉眼淚。
顧北堂昏過去之前,用僅存的意識想道:「果然沒有比季子慕還麻煩的公文了。」
「華醫者,他不會有事吧?」季子慕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已經把脖子洗乾淨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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