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喟嘆道:「不愧是你家主子!」:
「但我還有一個疑問,後期症狀那麼明顯,昌樂怕是會想盡辦法壓制。」
「您猜測的對,服了媚骨生香,最是見不得別人歡愛,會讓自己的欲望更勝。」
「這麼說,是還有後手?」
「昌樂公主的大丫鬟,翠珠也被下了媚骨生香!堂主可以想一下,昌樂一個公主,找男人歡愛還算容易,翠珠要去那裡呢?聽著自己公主和別的男子歡愛時的呻吟,她會怎麼樣呢?」
「我都有些可憐她倆了,鷸蚌相爭,兩敗俱傷啊!可恨的是,你家主子居然從未出面過,真是太歹毒了!」
趙七笑了笑,「堂主,還沒完呢!」
「還有?」
「自然,主子要的是一石三鳥,您就等著看戲吧!」
「現在不能說嗎?」
「總得留點壓軸的,不過可以告訴堂主,現在和昌樂公主糾纏的人,是主子專門去選的床技頂級的,定讓她是食髓知味,不知天地日月為何物!」
「明白了,我就等著看戲吧,我讓人送了金瘡藥來,你找個人一會給你上藥。」
「滾。」
「那我和趙七出去聊,你先休息會吧,酉時我帶你去城樓。」
顧北堂難得屈尊開口,「早一點。」
「......」季子慕狠的牙痒痒,他就知道自己不該自作多情,這人心上唯一的柔軟,都給了顏寧!
「七兒,我剛才沒敢問,北堂為什麼要費這大功夫,不直接弄死昌樂?」
「顏姑娘想要親手斬了昌樂,為語兒姑娘報仇,也為自己報仇。」
季子慕看著爬著不敢動的人,心中酸澀,「他這是何苦呢?」
「堂主就不苦嗎?」
季子慕沉默了一下,難得的反駁一句,「我苦,但是還有能陪著莫子瑜身邊的機會,可北堂恐怕和顏寧再無可能。」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沉默,心悅君兮君不知,入骨之痛是相思!
提起此事,趙七也滿是難過,「堂主,要是有時間的話,你能不能幫忙勸勸主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主子不太對勁。」
「解鈴還須繫鈴人,他怕是心病,你放心吧,我會找個時間勸勸他的。」
「多謝堂主。」
——
季子慕一出現在莫子瑜跟前,就引來不滿:「你怎麼這麼完才回來?」
「才這麼一會不見,你就想我想的厲害,莫子瑜,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圖謀?」
「別鬧,寧兒怎麼樣了?」
「聖上已經下旨了,任命顏寧為統帥!」
「竟然這麼順利,朝中的大臣們都沒有阻攔?」
「今天的朝堂很是激烈,你可以去問問你大哥。」
「我才不去,你快告訴我,怎麼激烈了?」
季子慕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
「快說!」
「朝中文武大臣皆不贊同顏寧出征,認為女子難當大用,顧北堂一人把滿朝文武大臣懟了個遍,嗆的說不出話來,硬生生讓半數的大臣都同意了,剩下的不同意的也不敢吭聲。」
莫子瑜安靜的聽他說完,並沒有做出很什麼意外的表情,反倒是季子慕有些奇怪。
「你不吃醋?」
「沒什麼好吃醋的,他這樣做,為寧兒掃清了不少障礙,只是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
「猜不透就不猜,他那個人古怪的很,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不用,寧兒什麼時候走?」
「你要去看她?」
莫子瑜打量了季子慕一會,有些懷疑的道:「以你的身手,帶我出去可以嗎?」
「不要質疑我的身手,等...等等,帶你出去?」
「不然?走正門肯定會撞見我大哥,二哥又不在王府,我還能怎麼出去?」
「可顏寧不來向你道別,就代表著她不想讓你去送她。」
「誰說要去見面了,我們只要在城樓上看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