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給點力吧,不然第一公會即將失去它的軍師。
余楚欣右手握緊橫笛放在嘴邊,左手在空間裡挑選中合適的道具。激昂曲調奏響的一瞬間,數十個巴掌大的小球如天女散花般飛向敵群!
站在最中間的敵人瞳孔驟縮,猛地止住腳步,左歪,右倒,抬腳,後仰......慌亂之中略顯幾分滑稽。
終於躲過了最後一個球。他鬆了口氣,挺起後腰——
「砰!」
小球正中眉心。
下一秒化作茂盛的五彩紙屑,澆了他滿頭。
「......」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仿佛是為了慶祝開門紅,一個呼吸的功夫里,砰砰砰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五彩紙屑兜頭散開,血霧也擋不住耀眼反射的光彩。
從余楚欣的視角來看,十八個人里稀稀拉拉命中了八人。
相當高的命中率,她暗暗判斷道。畢竟這只是隨手一拋。
至於高達數十的總量,則被她默默忽略了。
八個蒙面人以為余楚欣只是在侮辱自己,挑起他們的怒火,從而暴露出更多的破綻,因此並未對五彩紙屑抱有什麼警惕,任由其飄飄揚揚灑落,隨後毫無痕跡地沒入他們身體,消失無蹤。
最先被擊中的敵人將惱羞成怒化作對余楚欣的仇恨,重新提起腳步後的速度更勝之前,手中利劍直指余楚欣的心臟!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
「咣當!」一隻布滿傷疤,青筋交錯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握不住的利劍無力地摔落在地,劍鋒距離余楚欣的腳尖只有不到一米。
敵人臉色大變,顫抖的左手握住顫抖的右手,似乎想以此讓它停止抖動,可後果卻是讓這種名叫震動的病毒眨眼間侵蝕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猶如上了發條似的,分散地,脫離控制地震動起來。
他震驚的目光里夾雜著一絲恐懼,聲線飄渺:「你......做了什......麼?」
跟在他身後的十七個人見狀,猛地瞪大了雙眼,甚至來不及檢查自己有沒有被病毒侵略,就重蹈覆轍地抖動起來。
各種武器和道具應聲落地。
場面一時有些奇異。
站在人群中心的余楚欣手握橫笛,激越的樂曲不絕於耳。
而其餘站位稀疏的十八個人搖頭晃腦,踩點精準,仿佛跟隨音樂節奏跳起了迪斯科。
——余楚欣很想笑。
但她憋住了。
眼下不是放鬆的時候,道具的功效只有半分鐘,她要抓緊時間把催眠曲彈奏完畢。
張懷玉一顆心七上八下,呼吸不暢地趕到現場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
張懷玉張了張嘴:「我走錯地兒了?」
余楚欣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緊繃的肌肉倏地放鬆了下來,但轉念想到敵人數量之多,立刻又警惕起來。
也顧不上張懷玉欠打的反應了,頭也不回地抽空回道:「沒走錯!趕緊動手!」
張懷玉「哦」了一聲,撓了撓頭,憑空取出自己慣用的一米五大刀,徑直走到離自己最近的敵人面前,眼也不眨地,唰地一下砍掉了對方的頭,骨碌碌滾了兩圈,落在另一個敵人腳旁。
那人兩眼無光,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擺爛模樣。
余楚欣心中一緊,搶在張懷玉第二次揮刀前提醒道:「能留活口儘量留活的!」
張懷玉揚在半空中的雙手一滯,很快若無其事地劈了下去,擲地有聲道:「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催眠曲正吹到收尾的關鍵階段,余楚欣無語地瞥了她一眼,沒再多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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