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過, 廣榮心中底氣更足。
仰起脖子又盯著何楚雲色眯眯地笑了笑, 「小姐若是想要什麼, 與榮直說便是了,我還能不給小姐面子?」
鄧意清原本靜靜坐在一邊等著何楚雲的指使,聽了這話後闔上眼吸了口氣才睜開眼冷聲道:「看來廣公子沒弄清楚狀況。」
隨後揚了揚下巴, 示意身後的焦恆給他個教訓。
鄧意清情緒向來穩定, 唯有面對同何楚雲相關的事不同。焦恆看出主子這會兒心情不大妙, 連忙兩步上前用劍鞘狠狠地在廣榮頭上擊了一下, 將他額角打破了個口子。
廣榮痛得「哎呦」叫了一聲。焦恆正要撤回來, 卻聽鄧意清道:「繼續。」
焦恆看了眼默不作聲一臉諱莫如深的何楚雲, 道了聲:「是。」緊接著就又開始揮拳朝廣榮打去。
且往臉上招呼。毫不留情。
焦恆是鄧家最好的護衛, 真下起手來一般人自然強頂不住。
廣榮剛開始還嘴硬,沒一會兒就挺不住了, 斷斷續續地開始求饒。
何楚雲見人快要不行了, 抬手輕揮, 「好了。」
焦恆停下,望了眼鄧意清, 見自家公子緩緩點了頭後,便退到了一旁。
廣榮吐了口帶著沫子的血水,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了幾聲, 仿佛要把脾臟的渣子也一同咳出來。
何楚雲將食指掩在鼻下,嫌惡地微微蹙了蹙眉頭。
廣榮攤回到地上, 緩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鄧意清面上淡淡地,看不出情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如何翻江倒海。
不夠!遠遠不夠!
應該將廣榮剝了皮, 抽了筋,再將舌頭割下來用油煎了後塞回他肚子裡。
讓他明白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該說。
廣榮有些怕,但也知道他們不會傷他性命。理智重歸,他開始後悔起來今日不該莽撞地獨自出門來。
只得認命似的擠出一句:「把繩子解了,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何楚雲朝焦恆點點頭,焦恆將佩劍戴回腰側,上前將束著廣榮的繩子解了。
廣榮這人有一點,就是永遠嘴硬,無論何種境地都要擺點架子。
他撐著船板靠在船壁上,雖然狼狽不堪,依舊沒收斂囂張的態度。
「那酒,是我騙他喝的。」
「但沒解藥。只能,咳咳……日復一日地喝下去。」
「我是想害他,但也沒想就這麼殺了他。咳咳……我膽子還沒大到可以隨意殺死一個王室後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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