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那就是她家的東西,只能她來欺負責罵,旁人調戲一句都是萬萬不得的。
何楚雲側頭瞟了眼一旁的凳子,何度雨立馬狗腿子般地將椅子挪了過來。
喜靈則上前在椅子面上鋪了一張帕子。
兩人一番動作之後,何楚雲才施施然坐到了椅子上。
這張桌子上的閒雜人等已經散開,大家公子哥兒的賭局,賭資不小,尋常人上不去這種場合。
而且看雙方已然對峙起來,自然都站到一旁等著看熱鬧。
對面站著四個紈絝,黃衣公子見何楚雲坐下後,也一臉玩味地坐到了她對面。
雙手撐著桌面,笑道:「小姐想賭?」
何楚雲沒有否認,抬起手撥弄了兩下結實的櫸木骰盅,淡淡道:「就玩這個吧。」
黃衣公子看她不行囂張之態,卻盡囂張之言,也不惱火,反倒興趣盎然。
「可以。那我就陪小姐玩上兩局。」
他的態度不算十分輕慢,只是對於一個大家小姐懂得這賭場之事有些意外。
況且也不相信何楚雲能在他手裡得到什麼好處。
他十餘歲便開始浸淫賭場,賭坊的上百種玩樂法子沒有他不懂的。
這蕭州也很少有人再願意與他開局。偶有外鄉來的公子哥兒才會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戰他。
「他方才輸了多少?」何楚雲問道。
黃衣公子不缺錢,對錢財算得也沒那麼清楚,回過頭問問了身後似是下人的一個小童,「何兄今日輸了多少?」
小童眼珠向上翻著回想,「唔,估摸著七百多兩。」
何楚雲輕笑一聲,「我這弟弟不善賭技,賭了大半天才輸了這麼點兒銀子。看來公子也沒什麼本事。」
黃衣公子被她講得緊了緊眼皮,道:「那就讓我瞧瞧小姐有何本領?」
何楚雲拿起六個骰子,一個一個丟進了骰盅里,看上去十分不熟練,像是第一次拿這東西。
黃衣公子剛想調侃,就聽何楚雲輕輕發問:「公子貴姓?」
「鄙姓曹,單字一途。」
「曹公子,雲也許久沒碰這東西,有些生疏,見笑了。」
曹家少爺看她生澀地擺弄骰子的樣子心中更是來了底氣。
他只以為這位小姐見不得別人說究她弟弟,硬著頭皮也要強行出頭。
「小姐何須自謙。不過瞧小姐的手法的確算不得嫻熟,未免說我欺負人,咱們今兒個就比些簡單的,猜大小如何?我與何兄方才比的就是這個。」
何楚雲聽言又挑了何度雨一眼。
眼中之意是:比這麼簡單的東西還能輸這麼多銀子,沒用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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