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單于,他們遠比我所能形容的要更強大。」
「那依你之見,有什麼是我們能向鮮卑人學習的嗎?」
「我覺得匈人不能再以鬆散的部落狀態存在了,我們必須建立我們自己的國家,這樣才能像那些鮮卑人一樣更好地發揮出匈人的力量。」
「報!」此時一個傳令兵從遠處飛馳而來。
「報告單于,您的兒子蒙杜克差我前來稟報,他的女人又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想請單于為您的孫子取一個名字。」
「名字?」這並不是烏爾丁的第一個孫子,何況他正在因為回不去東邊而內心感傷,他望向身邊的那條河流,心裡想的卻是他的子子孫孫恐怕只能一直生活在這條河流邊上了。
「就以這條河作為他的名字吧,在阿提河邊誕生的孩子,就取名為阿提拉吧。」
「是,單于。」
「東邊去不了的話,也許可以試試去西邊,那群白皮羔羊應該不會像東邊的鮮卑人那樣強大,你覺得呢?」
「單于說得有,白皮的羔羊們天生就該被牧人驅趕和宰殺,而匈人自然就該成為這個牧人。」
一切就像烏爾丁和使者計劃的那樣,匈人開始建立屬於他們的帝國,然後一代代一路往西,等到那個叫阿提拉的孩子長大後,整個歐洲都恐懼於這位牧羊人手裡的鐵鞭,他們給了阿提拉這樣一個稱呼——
上帝之鞭。
作者有話說:
關於匈人帝國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後代其實是有爭議的,這裡就權當他們是了。以及阿提拉名字的來源也是有多種說法的,這裡取了其中一種,阿提河就是如今的伏爾加河,也就是毛子的母親河,這麼一來就比較顯得這條河邊誕生的人對歐洲有特攻buff。
我國的重甲騎兵巔峰期差不多就是南北朝的北朝一直延續到大唐,這比西歐那群鐵皮罐頭要早幾百年,在冷兵器年代人馬俱甲基本上等於陸地坦克,實際戰力可查。北魏分裂成東西魏後有場戰役里有一段就是西魏帶著60騎鐵甲軍沖東魏中軍,然後把對面整個陣型直接撕開了。這場戰役最後結果是一萬對二十萬大軍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