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可惜了,仁義賭坊看來是過不了這個坎了。」
不同於觀眾區那一片嘆息,阿拓這會終於交待完了他的馬到底應該幹些什麼。
「明白了就問吧。」
阿拓又是輕輕拍了下馬脖子,而後他的馬忽然仰頭高聲嘶鳴,本來一匹馬嘶鳴也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已經進了山的馬突然各自停下此起彼伏地開始嘶鳴。
「出什麼事了,這些馬怎麼突然都叫起來了?」
「不知道啊,從來沒遇過的事,難道是場地里來了什麼猛獸?」
「這裡離許昌城那麼近,哪裡來的猛獸?」
好在馬匹們叫了幾聲後就恢復了正常,所以觀眾也就討論了幾句沒有深究。而此時阿拓的馬終於動了。
不用阿拓來看路,它自己選擇了一條路前進,走在前面的馬們已經幫它把路都探完了,剛剛也把最近的走法告訴它了。所以現在飛雪在山石間輾轉騰挪,時不時走一段別的馬剛剛走過的路,又中間一躍跳到別人沒走過的路上,看似自尋死路卻又能在跑過一段後峰迴路轉。
「你們瞧原來最後那匹馬,它走的是不是有點奇怪,那裡原來就有道嗎?」
「從沒見過,那條路居然走得通,那能省多少路。」
「可不是,你看那位不都已經趕到中間前段了,最後那段沙地要是他有剛剛草地那段的速度,肯定能趕到最前那幾名,頭籌也不是沒可能啊。」
「那完了,你們有誰買過它嗎?」
「沒啊,全許昌都知道仁義賭坊的狀況,誰買他家的馬啊。」
「別上來先漲他人志氣,就算山地過後他追到中前段,光太守名下三匹胡馬,還有李騎師陳騎師那兩匹,怎麼也不會讓它撿了那個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