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那隻手又順著他的髮絲下滑,到脖頸,到脊椎。
最後來到方柏嘉的衣擺下方,探進去mo索。
他的手臂鑽得很深,方柏嘉輕輕地「嗯」一聲,被弄住弱點似的,一陣電/流穿過要緊部位,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一蓬奶油香氣頓時霧也似的爆發開來。
方柏嘉的呼吸瞬間亂了,冷不丁想到什麼,扶著湯晝恆的肩膀驚/喘一聲,扯開一點道:「貓——」
方柏嘉一側眼,就能看見有幾隻毛茸茸的東西在盯著他們。
他害羞起來,才想起旁邊還有觀眾一樣,臉頰發紅地跟湯晝恆商量:「哥哥,進房間好不好?」
第66章
建議是方柏嘉提的, 結果兩人剛下沙發,他就又按著湯晝恆的脖頸,把這人拉下來和他接吻。
屋裡有地暖, 他們冬天的外套都在進門的時候就脫了,裡面只有一層薄薄的衣物。湯晝恆的雙手tan進去, 輕輕mo挲他的月要線,拇指側面在肌膚上不停地刮, 應著方柏嘉的邀請, 將他親得腰身止不住地後斜。
方柏嘉重心不穩, 踉蹌幾步向後, 對方也緊隨著覆過來, 不知道中了什麼魔力, 彼此的嘴唇如同粘了膠水,連從這裡到臥室門短短的十多米都不想分開,每每才拉開一點距離, 馬上就又追著親上, 從左邊吻到右邊——
兩人的腦袋如同圍著對方緊密旋轉的星球, 方柏嘉人也一陣天旋地轉,恍惚中根本不知道哪兒是哪兒,只是憑著感覺腳步迷亂地後退。
他開始還會注意一下腳邊的路, 後面也顧不上了, 乾脆將「方向盤」都交到湯晝恆的手上,感覺對方那雙搭在他腰上的手將他往哪個方向推,自己也就迷迷糊糊往哪裡走。
四周的空氣明顯跟著升溫。身遭像安裝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從他們口鼻中呼出的熱氣氤氳瀰漫在罩子中,逐漸疊加,逃逸不出, 形成一層濃重的霧。
二人就這樣走走停停地往臥室去。原本兩三秒就能完成的路程愣是花了好幾分鐘才走完,途中又差點被追上來的貓給絆倒。
好不容易終於進了房間,方柏嘉還在小狗一樣地tian著湯晝恆的嘴唇,對方已經反手關上了房門。
剛要繼續往裡,方柏嘉忽然想到什麼,有點尷尬地攔住準備帶他去床上的湯晝恆:「還、還沒洗澡——」
他們今晚才在舞台上表演完,雖然因為是冬天,沒出太多的汗,但肌膚表面仍有點nian膩,方柏嘉不想就這麼shang床。
湯晝恆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去浴室?」
兩人目光相對一瞬,方柏嘉的眼神飛快地彈開了。
……
仿佛有什麼心照不宣的約定俗成,他們跌跌撞撞地經過亮著暖黃頂燈的衣帽間,去了平時洗漱的地方。
湯晝恆將方柏嘉壓在寬敞的洗手台上,很認真地接著和他接吻。
方柏嘉十分配合地將手搭在他的脖頸上,身體後仰至了快四十五度,忽然被湯晝恆彎身撈起他的大褪,將他整個人抱上檯面,繼續湊過來頷住他,以一個幾乎要吃掉他的力度吮著他的嘴唇。
方柏嘉嚇了一跳,沒忍住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驚嘆。
對方的欽略性太強,身上也太熱,自然而然地隨著晴/動的頻率散發出櫻桃帶有些許甜澀的香味。方柏嘉就像在高溫烘烤下的奶油一樣,不爭氣地化成一灘。
和湯晝恆親過太多次,這一系列舉動早已形成條件反射,方柏嘉下意識地就伸出舌頭,暈乎乎地和他糾/纏起來,濕/滑的舌尖一下下劃圈似的輕輕撩/撥著對方的舌頭,水潤的觸感帶來粟麻的體驗,仿佛每一根皿感的神經都在跟著跳舞。
不知道是不是才將所有事情說開,徹底袒露了心扉的緣故,方柏嘉的身體熱得很快,尤其復腔,幾乎像是火爐一樣燒/灼起來。他急/躁地伸手去拽湯晝恆身上的依物,暗示姓地用雙褪勾住他的庫喓,往自己的方向帶。
很輕易地,他就感受到了湯晝恆的那處變/化。
眼前的Alpha如同進入某種狀態的動物,椯息又著迷地吸著他舌尖,頭頂的浴室燈光淡淡打在他的臉上,在湯晝恆的頭頂形成一個熾白色的光圈,讓他看起來有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野/性。
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什麼。
湯晝恆溫熱的手,沿著他的肋骨側面慢慢下滑。幫方柏嘉月兌掉外面的衛衣,剩下裡邊一件白色的長袖。
然後,又去脫他的庫子。
堆疊的面料卡在方柏嘉的錫蓋間,湯晝恆把其中的一隻庫管卸下來,另一隻還掛在他的小褪肚上,緊接著就架起他的褪——
方柏嘉順勢向後靠倒,兩肩的後側乃至脖頸、後腦勺都貼著鏡子,被困在一方以平米為單位的天地內。
湯晝恆緩慢地陷進來。開始的頭幾秒,兩人都說不出話。方柏嘉舀著他,黏mo下意識地瘳搐。過了好幾秒,才不耐/受似的慢慢地「啊」了聲,悶/哼出來。
團體不在回歸期,他們每隔一兩個月見一面就算好的了,隔著幾十天沒咗,每次的體驗都像第一次。
方柏嘉被他堵得喘不上氣,拳頭下意識抵著湯晝恆的胸口,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瞬間就出來了,半張著嘴,無意識地吐出一點點半隱在牙齒末端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