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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電視台那天被他偷偷拿走的那條。

雖然被來找他的湯晝恆發現了,但因為兩人後邊去臥室補了脫敏的次數、還又升級了冷戰的程度,搞得那天晚上誰也沒再想起來項鍊的事。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洗漱,方柏嘉又在衛生間的台子上看到它。

……去找湯晝恆還給他吧,自己還正生著氣呢。

對方沒向他再要,估計就是不急著戴。方柏嘉便把它收了起來,想著等湯晝恆下次來問再說。

結果後邊兩人好幾天沒怎麼說話,他都快要忘了這事兒,湯晝恆一提他才想起來。

不出多時,方柏嘉帶著項鍊回來了。

他把鏈子舉起,遞給湯晝恆示意:「我擔心洗手台上水太多,腐蝕了項鍊,把它放到我房間去了。」

誰都默契地沒有再提鬧彆扭的事。

湯晝恆伸出手。

方柏嘉將東西放上去,輕輕鬆開指尖,讓那銀閃閃的飾物自行掉落在對方的掌心之上。

卻也沒見湯晝恆把項鍊收起來或是怎樣,而是又側過身,將東西隨手擱在一旁的洗手台表面。

方柏嘉:「……哎!」

那我費勁巴拉還給你保管是有什麼用啊!

他有點不滿,剛要出聲示意湯晝恆別亂放,就聽對方突然又開口:「話說到這……我也要向你道個歉。」

道歉?

原本的念頭立刻消散,方柏嘉疑惑地掀起眼帘。

湯晝恆沉吟一下:「那天我來找你的時候,剛好在偽感期,情緒不太控制得住,話可能講得重了點。我回去想想,覺得你那樣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如果有什麼讓你覺得我態度不好的地方,很抱歉。」

方柏嘉一頓。

這麼說,湯晝恆那會兒也正處在信息素和激素不穩定的生理期。

怪不得他總感覺那天晚上格外的失控,還以為自己脫離處男身份後就徹底變成*欲大開的*魔了,被湯晝恆碰一下就那個的不行,把方柏嘉給嚇壞了。

原來不是沒有原因。

一句話沒過腦子,率先溜出了口:「那你易感期是什麼時候?」

已知:方柏嘉前腳才過了偽感期,湯晝恆後腳隔了一個星期也來了,說明兩人的生理期前後相差間隔不長,湯晝恆要比他慢上那麼不到十天。

他上回易感期後緊接著就是頻繁的回歸前期練習,方柏嘉沒見過湯晝恆有額外消失好幾天的空當,那麼對方那次肯定也是偽感期無疑。

湯晝恆已經連著兩次都是偽感期,下一次必然易感。

時間應該很近了。

這個問題一出,湯晝恆臉上的神色明顯一滯,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再抬起來:「下個月吧。」

「問這個做什麼?」

方柏嘉眨了兩下眼,有點慌亂:「我就隨便一問。這兩個月都挺忙的,你別因為生理原因耽擱了行程。」

說完就想打自己的嘴。

他表面上看起來勉強還算鎮定,其實被湯晝恆這麼散漫又似認真的一問,心立刻亂了,說話也驢唇不對馬嘴。

其實他們都知道,生理期是公司為藝人們接工作、安排行程時必須也最先應該考慮到的因素。

畢竟一次缺席,可能就要面臨幾百到幾千萬的違約金賠付,山川相繚里有大把專業人士去做規劃,哪兒需要方柏嘉來提醒。

湯晝恆自然也從中品出方柏嘉的心口不一,嘴角笑意更甚。

方柏嘉見了,越發在心裡譴責自己。

——讓你好奇心這麼旺盛,私下悄悄想想也就算了,居然還真的說出來了!

他迅速地轉移話題:「你也不用和我道歉。那天我的態度也不是很好,說話挺沖的。而且我還咬了你一口……」

他的聲線愈漸心虛地拉低。

現在回想,都覺得那天的自己簡直是莫名其妙,丟死個人。

難道他真的是比格轉世?

怎麼生氣了會想到要咬別人啊。

而且當時光線昏暗,方柏嘉還不知道自己那一口是深是淺。

現在他想起來了,滿心忐忑地問湯晝恆:「都沒問你,痛不痛啊?我咬得不重吧?」

就見湯晝恆垂下眼,淡淡道:「嗯,特別疼。」

頓了頓,抬起雙眸又說:「還咬出血了。」

……咬出血?!

方柏嘉一下被嚇到,心說我的牙口有那麼好嗎?

當場顧不了那麼多,撲上去就要查看湯晝恆傷口的情況。

「我咬哪邊了來著……」

最近一個月天明顯熱了,湯晝恆身上穿一件帶簡單圖案印花的白色T恤,領口有彈力的螺紋面料一扯就開,露出那人鍛鍊得當的肩部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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