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江北发誓,他要做个好孩子。
几乎是祖坟冒青烟的运气能遇到靳寒铮,在他啷当入狱时拯救他,在他被枪击时义无反顾的诊治他,在他无处可去时温情收留他,给予他这辈子没见过的资源。
江北每十分钟发誓一次,他会当好孩子,压抑掉对养父的低俗念头,戒掉不良的成瘾性欲求,变成得体、纯善和健康。
可他才多大?欲望像山火,借势而生绵延不绝,烧杀劫掠所有无关紧要的廉耻。越是乖巧的进食,学习,作息,越让他抑制不住的躁动。他需要一次滚烫的、粗糙的、甚至带着罪恶感的性爱来刺激神经。
江北真的发誓,努力去做好孩子。
整整三个月的压抑,他像个禁欲的清教徒,一遍遍洗脑自己远离心底的罪恶诱引,节制勃起,减少性幻想,偏偏是这场差点要了他命的刺杀。
死亡的阴影擦肩而过,留下的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绝望的焦渴——他需要触碰,需要温度,需要证明自己这具年轻的、欲望强烈的身体,还义无反顾的活着。
所以,他翻窗了。去找薛双。
手指渴望嵌入对方温热的皮肤,嘴唇渴望掠夺那份毫无章法的亲昵。他知道,每一步都在靳寒铮划定的禁区里疯狂踩踏。
可另一种更原始、更蛮横的冲动,推着他向前。就这一次,就让他放纵这一次,他发誓,彻底沉沦后他会做回那个“好孩子”。
傍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猝不及防的暴雨,天色忽明忽暗,奔走在现场争先报道的媒体,红蓝警戒线抵住人群向外扩散,现场那摊血迹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推开那扇门,带着惊魂未定和浓烈渴求的眼睛死死盯着薛双。只半秒,绷紧的弦突然断裂,猛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他,力气大得让人踉跄
房间昏暗,江北暂时忘记了恐惧,沉浸在薛双带来的慰藉和身体的真实感中。
锁骨、肩颈、胸口被啃咬出红痕,掰开薛双羞涩并起的大腿,勃起的性器一开荤就充血胀大,龟头抵在肉穴口,隐隐透露着兴奋。江北知道他们是一样的,摒弃欲望拼命忍耐的人。
但薛双的程度似乎比他更严重,长时间的压抑使他勃起困难,薛双喜欢楼腰,喜欢亲吻,被挑逗时,性欲涨得他仰着头陷入亢奋。
江北贴在他小腹上细吻:“薛双哥,你是第一次吗?”
“怎么可能?”
没指望他诚实,江北握着屌去蹭他肉穴,原本耷拉的性器很快升旗,很不经撩拨嘛,他腰使力往里一推,薛双颤巍巍湿漉漉的前列腺液一股脑冒出来,喷射在江北正挑逗的肉棒上,久不经性事,精液也黏糊糊的,十分浓稠。薛双过于兴奋的蜜穴还沉浸在余韵中,粉嫩的小嘴呼吸般一张一合,缓过来才意识到竟然秒射了。
江北低低的笑,薛双无心扶正黑镜框,下滑在鼻翼处的镜框冲淡了原本书呆子的气质,他嗔怒道:“笑什么?”
顺着手腕拉住要跑的人,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颈窝喘息:“我错了,薛双哥别走,我还没够呢。”
“你再说我就……”绵绵无力的威胁,小穴已经开始狂吸江北,勾得江北抬起大腿继续往蜜穴里怼,软烂淫靡的温柔乡照旧让人心神荡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双刚吞掉头部,就有些吃不下,抓住他的肩膀娇哼,似乎意外会发出甜腻的声音,咬着唇闷喘。
江北俯下身吻他,大蘑菇撑开泛红的一圈嫩肉,借着收近的距离,怼进去更深了,很明显薛双已经开始爽了,处男干着就是带劲,没被开发涉足的穴很浅,稍微戳弄敏感得花蕊滋滋冒水。
“吃掉一半了,哥。”
“啊哈……”薛双夹紧腿,江北咬着他肩膀去掰开大腿根,继续将滚烫的屌往里送,两具年轻肉体相拥、纠缠,膝盖抵在床单上划出侵略性的长痕,他们的结合处彻底连在一起。
江北的腰上和手臂上缠绕着几圈绷带,绷带下,青筋如树的脉络一样从根部蔓延到小腹,每次发力,原本劲窄薄粉的腰就浮现凶猛的进攻姿态,啪啪啪,撞击臀肉的回响,薛双的肚皮被撑得微微凸起,江北脊背也起了一层薄汗,发尾湿乱地遮住他渴望的眼睛。
江北挤着甬道往前突破,他还没确定敏感点,他喜欢给对方极致的刺激,看他们失控的翻白眼,伸出舌头,或其他高潮迭起的夸张表情。
“哥怎么不看我?”江北去含他耳垂,薛双并没有上次好骗,眼镜不给他取走,“那我让哥再舒服点。”
正面的姿势不够深,薛双被翻身操起了后穴,恰好能够到敏感点,薛双掐着他的腰兴奋异常,房间里只剩脸红心跳的打桩声。
“慢,慢点儿。”薛双果然受不了这架势,喘得镜片上全是水雾。
“那哥叫点好听的?”江北边操边贴着耳朵轻声诱惑。
薛双愠怒,别过脸向后推他腰:“别蹬鼻子上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北得不到满足,抓着薛双的手十指相扣,这样就不会跑了,他继续顶撞,乖巧的把操弄速度放缓,腰却有意的更使劲,这嫩得能掐出水的吸嘴,爽得让他差点失去理智,可惜薛双不吃这套,他放弃撒娇,咬着他的后颈肉慢慢厮磨。
“够了,停。”薛双被操得快脱力,叫他他不理,江北纯发泄,一副把他被撞散架才罢休的流氓气势。
可每当他被干得要射精,江北冲撞变缓,甚至过分的停放在股缝中,反反复复,掐着他欲望的临界点让他不上不下,继续硬碰硬没意义,薛双不得不服软:
“乖……乖小北,听话。”
江北什么不会,会听话。
得偿所愿,他就抱着薛双换回正面姿势,手臂撑在两侧,一边索吻一边继续做的不知天昏地暗。
直到大大咧咧的某人推门破坏这一切。
“哥,我捡到你的表……”
“我靠!”
目睹兄弟跟亲哥做爱,薛单大脑宕机了几秒。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以至于薛双也沉溺其中暂时失去警觉,三双眼睛对视,江北心脏都被吓到嗓子眼,怎么一偷情就被捉奸?薛双好不容易愿意跟他互相抚慰,这一下全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解释?薛双身上的红痕完全不像受伤害,是明眼人就能意识到的暧昧痕迹,消下去之前都别想出现在靳寒铮眼前。
“薛单哥你听我说……”
“你们来真的?”薛单赶紧动手拆鸳鸯,至于江北,薛单怒气冲冲揪着他质问:“我把你当兄弟,你睡我哥?滚出去!”
“不,薛单哥——不能去见爸爸,我们私了这件事好不好?“
江北很焦躁,不能被靳寒铮发现,不单单是维持好单纯听话人设,就算暴露真面目也不能是这种方式。
薛单不管三七二十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小孩就是被宠爱太久不知天高地厚,主动认错靳老师还能谅解,但因为欺骗,就等着被放弃吧。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混了,靳老师寄希望于你你就这么报答他!”
江北被他从床上扯下来:“薛单哥,你不了解爸爸,你去找他,他不会怪我,他会觉得是薛双勾引我、带坏我!他会用你想不到的手段毁了他!让他消失!你是在害你哥!”
薛单可能有一瞬间的迟疑,被江北眼中的恐惧震到,差点唬住人,但他随即回过神:“少他妈危言耸听,你认识他时间长我认识他时间长?”
“江北,敢做不敢当的是孬种!”
他坚定不移的继续拖拽小流氓,江北徒劳地用脚蹬地,身体被拖得在地上蹭,粗糙的地板摩擦着他的背脊。江北哪抵得过薛单的牛劲,三两步就被拉到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余光仿佛看到靳寒铮微笑的脸,巨大的恐慌让他胃部痉挛,几乎呕吐。
接着一个冰冷、残酷、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念头,毫无征兆地钻了出来:
封住他的嘴!
必须让他闭嘴!
薛双…只有薛双…拉他一起!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他在想什么?!他竟然想把薛单也拖进这滩浑水?
江北猛地扭头看向薛双,眼神不再是哀求,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传递着“必须这么做”的决绝信号:
“哥,帮我。”
不能让他去。
“你想让靳老师觉得你是令他失望的孩子吗?”
薛双跟他是同一立场的,薛双想成为靳老师最关注的人,被靳寒铮发现他听话的孩子之间互相淫乱这种事,显然对薛双没有任何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薛双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瞬,他读懂了江北的意思,可为了错误继续犯错不是他的做风。
制服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流氓轻轻松松,但熟知自己弱点的至亲则是另一回事了。
薛单后脑勺很快挨了一遭,正懵着,小流氓趁机从怀中蹿出去,他右膝盖很快被命中,被迫跪地,他哥执迷不悟,翻找手铐准备捆他。
“哥你犯什么傻,上次靳老师的态度你没见”
薛双却一脸忧思的打断:“阿单,不要惹靳老师生气。”
“什么?”薛单要被气炸,这两人脑袋被驴踢了吗?江北也冲过来压制他,三个人像纠缠在一起的困兽,在狭小的卧室和客厅里翻滚、碰撞、撕扯。
明明昨天还是围坐在一起喝酒取乐的伙伴,今天却水火不容的互相倾轧,靳寒铮总能轻而易举的调动所有人的情绪。
他不在场,每个人都暗自揣测他的想法,为了他争吵,为了他打架,为了他拼命遮掩自己的过失。
江北压制不住一个精力旺盛的强壮男人,薛单使着蛮力愣是从两人的捆绑下挣脱,义无反顾地拖拽他。薛双更是争夺不过陷入恼怒的弟弟,眼睁睁见他强行带人走:
“江北,等见到靳老师你就彻底完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你别这样逼我,我也不想这样。”江北祈求着,怎么扭转局面?薛单倔得跟牛似的,他最怕执着的傻子,好话歹话都说尽了。
“咔嗒——”
腰带应声扯开,江北揽着胯从背后抱住他,炙热的欲望并没被稀释,草草穿上的裤子抵住股缝,脱裤子挨操的事,他不信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无动于衷。
“我靠你疯了!”
薛单一下应激,他没有被人撅的兴趣,小流氓靠近他那刻,说真的,他宁愿顶在他屁股上的是枪。
趁他发愣片刻,薛双扣住手铐给人押解住。
江北并不满足,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焦躁地揉搓:“对不起,哥,你真的不能去。”
薛单接连败下阵来,没空管去哪,捂着屁股一脸惊恐,江北押住他腕间的银手镯,用尽全力将人反扣在墙壁上,总算把人控制住了。
“我靠,江北你他妈给我撒开,你敢动我,我真跟你翻脸?”
又在叫唤,好吵,会把人引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堵住嘴巴的布和缠绕几圈的胶带,薛双与他合力把薛单捆住,但薛单依旧不老实,撞墙撞门费劲心力的发出动静,铁了心要闹到靳寒铮面前。
可惜晚霞彻底隐没,乌云催生着震耳欲聋的旱雷,昼夜难分,一切秘密都被淹没在暴雨与狂风中。
看呐,老天都在帮他。
“薛单哥,你真的好吵,我觉得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江北不怪他,他望着薛单因愤怒而紧绷的脸颊,只能掏出未尽兴的屌,哥不理解他,但没关系,他会抚慰着哥进入欲海情潮,他和薛双哥那么契合,双胞胎都是一体同心的,薛单也会感受到极致的快乐,他会理解的。
“哥,只要你愿意站在我这边,愿意…爱我、信任我,你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我们三人本可以…很亲近的,像真正的一家人那样。”江北脱掉下遮在他们中间碍事的布料,蓄力——
薛单被撅了。
刹那,他后背绷成铁板,更激烈地叫囔,嘴巴被缠住,只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江北大概能猜到,是在骂“流氓”,“狗屁”或者“绝对要杀了你”这种话。
说实话,江北不太爽,尤其是没有这种倾向的男人,肉穴好干涩,没有爱抚,没有挑逗,只是肉体纯粹的插入做爱,像强奸犯一样的恶臭行径,他讨厌极了。
江北隔着肩膀,想去跟薛双接吻,薛双似乎醒悟到这场纷争的荒谬性,后退到床边捂着脸陷入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靳老师会失望,不能……”
他只好押着薛单继续操,哥的后穴太干涩了,他用口水混着精液涂上去,富有弹性的淫肉迫不及待的容纳粘稠的润滑液,干涩紧致的穴道终于有了活塞运动的空间。
对付直男,江北只能给予最原始最直接的刺激,隔着口布,他没法和他接吻,只能用屌在薛单的小腹上摩擦,肉棒在大腿肉和腹肌之间滚动,欲做换休,反复吊起,玩弄着哥的心态。
哥还是太好煽动了,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胯下的连接处,只能考虑眼前的淫乱。江北盯着从蜜穴里裹挟出的乳白色浓液,有个新想法,薛单哥不爱防晒,胸口都跟臂膀有色差了,他故意涂抹在胸周一圈的黑皮肤上,白嫩嫩的乳肉与黑油亮的肌肉,刺激着哥的思绪,看啊,多么吸睛,多么色情。
没什么比明知挨操却无法阻止更让人绝望。
想逃,逃不掉,薛单绝对不想挨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操,身体会变奇怪的。
薛单姿势僵持地扭动,说没反应是假的,男人滚烫的致命弱点被握住,江北不给他一丝幸存的希望,甚至前后同步干他的节奏,江北每肏一次,就揉搓着他的鸡巴撸一次,薛单青紫色的肉棒涨到惊人的尺寸,这种情形!没有哪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可以忍住,每次江北给他手撸,都是灭顶的致命爽感!比他平时还要更刺激。
更令人绝望的是,江北前后进行夹击的性爱让他快要混淆,到底是哪里给他带来了快感。
迟到的吻越过肩膀强势地咬他的唇,身形不稳,江北连同被捆住手脚的薛单一起倒在床上,薛单摔在他身上,要成肉垫了,好重。
薛双陷入极大的痛苦中,他违背了靳老师的意志,他甚至帮外人算计了自己的弟弟,可是越痛苦,欲望就越强烈,性欲是如此罪恶,引导他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他无法一个人解决欲望,只能越过弟弟的肉体寻求江北的安抚。
“哥,等,等回儿……”
江北想,兄弟不能厚此薄彼,他努力满足哥哥的需求,可拔出肉穴又被薛单深坐着,强壮的臀压实了无间隙的粗糙性爱,食髓知味的后穴完全包裹住他勃起的肉棒,江北被刺激深吸一口气。
肉棒被弟弟霸占了,薛双夹着腿,疯狂作祟的欲求得不到满足,为什么,为什么迟迟轮不到他?他也需要抚慰,他渴望肉棒贯穿他淫性的肉体,可江北为什么来诱引他又抛下他跟别人做爱?这是卑鄙的行径,让他自怜自艾,独自承受着欲望的折磨。
他不能再被江北轻佻、怠慢的粗俗举动牵动心神,不就是性器,只要是男人就有,他的眼前就有不俗尺寸的一根,可怕的执念产生,他竟然悲催的坐在弟弟高昂的肉棒上解决肉穴的瘙痒,他顾此失彼,把伦理与道德通通忘个干净,只有眼前交合的刺激让他愈发动情。
薛单也彻底失控。
被亲哥和兄弟前后夹击,远远超出了他能接受的极限,口液疯狂分泌,顺着嘴角大量的流淌,三个交叠的男体两两相接,双胞胎兄弟渐渐陷入狂欢的淫乱中,江北又啃又咬,轮流肏到他们爽得难以自拔,裤子上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精液。
江北再次顺从本能,不够,还不够,他吸吮哥哥的舌根软唇,他搅弄弟弟的命根蜜穴,他贪恋柔软多汁的部位……
三只急躁的小兽好奇探寻对方身体的秘密,祈祷外面的狂风骤雨能永不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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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雨幕,迫切地挤进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