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充當馬夫的角色還這麼霸道的,待會狠狠踩你的膝蓋!
她郁禾撇嘴將身子側到一邊,向往常下馬撐住馬夫的肩一樣的去撐住裴聿澤的肩,裴聿澤臉色微變。
「怎麼了?」郁禾問。
裴聿澤沒有應答,長臂環她的腰,輕輕一攬,在郁禾意外的驚呼下,將她抱了下來。
平時下馬,郁禾都是撐著馬夫的肩踩著馬夫的膝蓋下來,這次沒有踩到裴聿澤的膝蓋,突然的懸空,她嚇得摟住了裴聿澤的脖子,落地還沒站穩,就聽到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
「馬夫會這樣抱你下來嗎?」
呃……
郁禾快速收回手抬頭瞪他一眼:「除非他不想活了!」
裴聿澤唇角微揚,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轉手牽住郁禾的馬:「走吧。」
郁禾見他還往前走,不禁奇道:「你知道這有哪兒避雨的嗎?」
「嗯。」
郁禾趕緊跟上,走在他身邊回頭見裴聿澤的馬自動跟了上來,居然跟她一個步調,她一愣,坐騎跟他的主人一樣高傲啊…
他們走了好一會,終於在下雨前找到了一間竹屋。
竹屋裡的陳設早已老舊,唯有桌上的茶壺,倒像是嶄新的。
郁禾驚奇道:「你不是第一次來嗎?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裴聿澤倒了杯茶遞給她:「看了地形圖。」
郁禾捧著茶杯喝了一口,訝異低頭:「是玉玲瓏!這個廢棄的竹屋居然有我喜歡的茶。」
裴聿澤沒有應答,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不是不想參與狩獵嗎?怎麼會跟著到林子了?」
裴聿澤抬眼看向她,眼眸深深:「我只是不想三人,郁禾,我為你而來,並不想有多餘的人在。」
郁禾一愣,早上院子裡的花瓣名字衝到了腦海,她心漏跳一下,慌忙轉過身去走到門外的廊下。
大雨隨著廊檐而下,陰沉一簾雨幕,的此時安全下來,也淋不到雨了,郁禾捧著茶杯愁眉道:「我突然不見了,他們一定會擔心的,你有沒有什麼信號煙火之類的,放上天讓大家知道我在這。」
裴聿澤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身邊,聞言眉心緊鎖望著她:「他們?也包括程以璋?」
郁禾點頭:「對啊,他一定擔心又害怕,我是因為跟他賽馬狩獵不見了,萬一爹爹處置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