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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白行澗可不會這招,她要怎麼解釋?總不能說這是她自創的術法吧?

以她的資質,明顯是做不到自創術法的。這話說出來根本沒有讓人信服的能力。

謝令君微微蹙眉,低聲道:「庚瑤師妹,可否再次施展,讓我們仔細看看?」

庚瑤抬眸看了眼她,又掃過白行澗的臉,見他也表示同意,便道:「好、好吧。那你們站遠點,別誤傷了你們。」

梅棠突兀的冷笑一聲,被謝令君眼刀子制止。

三人齊刷刷後退幾步,給庚瑤留出足夠的空間。

庚瑤重複之前的結印手勢,念訣,閉上眼睛等待,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她尷尬地睜眼,視線從旁邊三人臉上掃過,再次結印念訣……重新三次,威力巨大的海棠花都沒有出現。

別說重現剛才的術法效果,眼下連個小光珠都召喚不出來。

庚瑤訕訕地放下手,雙手抓著衣衫,低聲道:「那個……好像不行了嘞。」

場面陷入沉默。

良久過後,謝令君走到庚瑤身旁,安撫性拍了拍她的肩膀,沖白行澗解釋道:「師兄,庚瑤師妹未曾凝聚內丹,或許剛才只是一時運氣,不必過於重視。」

白行澗聞言,緊皺的眉頭鬆懈了幾分,叮囑道:「阿瑤師妹,修行術法都需要勤加練習。你入門較晚又身體孱弱,術法一道進展緩慢。我們不需要你儘快成為合格的捉妖師,但盼你腳踏實地,莫要動了歪心思,沾染邪法。」

「……」好傢夥,這是在懷疑她剛才用了邪術啊。

庚瑤扯出一抹不算好看的笑容,明亮的雙眸底藏著不滿,道:「白師兄說得是,我連邪術是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會去修習呢?」

說著,庚瑤抱著謝令君的胳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雙肩微微顫動,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謝令君不擅長安慰人,她只會拍拍庚瑤的肩膀,然後不贊同地沖白行澗道:「師兄慎言,未曾查證之事,不宜輕易決斷,會傷人心。」

白行澗一臉坦蕩,並不認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錯,他作為庚瑤的師兄,有義務照顧她,叮囑她修煉要領,更有義務規勸他行大道,走正路。

庚瑤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拉扯,便主動轉移話題,問道:「這裡的妖物收拾了嗎?」

白行澗側身朝河道走去,道:「是只船妖,被我困在陣法裡,我這就去收了他。」

庚瑤三人跟著白行澗的步伐,朝河道停留的眾多船隻而去,在河道中央的一艘貨船上,瞧見了一隻像是模型的小船。

庚瑤驚嘆地道:「哇~好精緻的船模型。」

「可笑。」

一聲嘲諷在庚瑤耳邊響起,她側頭,見梅棠不知何時走到身邊,翻了個白眼道:「梅棠,你欠我一次!」

梅棠皺眉:「何時欠你?什麼?」

庚瑤氣笑了,她充梅棠勾勾手指,示意他彎腰靠近來聽。

梅棠本不願意低頭,卻在和庚瑤對視的瞬間,鬼使神差地彎腰靠近,偏頭耳朵靠近她。

庚瑤湊到梅棠跟前,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耳垂,如羽毛輕輕拂過。

瞬息,少年潔白瑩潤的耳垂迅速爬上紅暈,灼熱起來。

梅棠鼻尖縈繞著少女好聞的體香,聽見她咬著牙威脅地道:「你故意把我丟在危險的人群里,現在不認是想我找謝師姐主持公道嗎?」

「你敢!」梅棠眼神變得陰鷙,緊盯庚瑤,讓她感覺全身被冰冷陰毒的蛇蠍纏繞,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梅棠見此,意味深長地笑了:「你害怕我?」

庚瑤緊咬著唇瓣,齒尖在粉嫩的唇上留下月牙般的印記,她快速搖著頭,僵硬地扯著嘴角:「開玩笑!」

「我怎麼會怕你?」庚瑤像是說服自己一樣,神色尤為認真:「我怕你幹什麼?你又不能吃了我。」

「是嗎?」梅棠輕哼一聲,聲音里分辨不出情緒。

他直起身板,眸色晦暗不明地道:「庚小姐最好還是怕我,別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來,否則……」梅棠刻意停頓,威脅感十足地笑著:「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最後一個字落下,梅棠毫不猶豫地朝謝令君走去,留下庚瑤一個人在河風中凌亂。

庚瑤拍著起伏不定的胸脯,聽到自己的心臟宛如擂鼓,咚咚咚的急速跳動,聲音大的像在她腦子裡炸開。

她剛才,很直接,感受到了陰晴不定的少年,眼底瘋狂壓抑的殺意。

那一瞬間,梅棠的身影和系統虛幻空間裡折磨她的身影有所重合,驚得她六神無主,慌亂不已。

「太不好惹了!」庚瑤想著,彎彎的眼眉耷拉著,似是被妖物抽乾了精氣滿臉頹像。

「阿瑤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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