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務之急是快點找到他。
明喻一下子緊張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按照我對阿沉的了解,他也不會做出什麼自虐的事情。」
傅嚴當即拿起手機撥打秦風的電話。
「喂,傅總。」
「馬上推掉你手上所有的事情,查家裡的監控,看顧沉坐的那輛車的車牌,讓祁帆一起找,越快越好。」
秦風聽的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聽話的打開電腦,開始查傅家的監控。
「好,我現在查,查到了會和你說。」
「嗯。」
傅嚴掛斷電話:「我現在去找他,你有線索的話和我說,我去查。」
「知道了,我現在也去聯繫以前的同學,看看有沒有人見過顧沉。」
明喻馬上拿起口袋裡的手機,開始聯繫以前的同學。
一天後。
傅嚴精疲力盡地躺在沙發上,疲倦又煩躁地揉捏眉心。
一天了,整整一天。
無論是酒店的入住信息還是精神病院的入住檔案,能找的地方,他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顧沉。
從昨天喝酒開始,他就沒有吃過一頓飯,連晚上睡覺都不足三個小時,就差把A市翻過來找了,他也動用了B市和其他省份的人脈,朋友幫他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顧沉的影子。
好好的一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無盡的思念和痛苦的占據了他整個大腦,他現在只想找到顧沉,什麼事也不想做。
哪怕知道對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也沒關係,他只想確定顧沉的安全,只要知道他還好好的,他就滿足了。
他不會奢求顧沉和他在一起,他已經沒有資格照顧他了。
連自己愛人生病都不知道,他不配和他在一起。
他好想抱住顧沉讓他在他懷裡哭一場,讓他知道他的身後還有他,他想摸摸他的臉,想告訴他,他愛他,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人愛著。
眼前起了一層薄霧,淚水沿著眼角滑落,流入了衣領。
他好想抱抱他,聽他在耳邊講話,他好想他....
傅嚴拿出了手機,點開相冊,播放上次和顧沉在電玩城錄製的視頻。
兩個人在一台遊戲機前,顧沉身穿一件白色的T恤,黑色長褲,對著鏡頭比耶:「今天我和傅嚴來電玩城玩。」
旁邊的他很配合的單手勾住了顧沉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對鏡頭比耶。
「今天我玩的很開心,謝謝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