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马车碾过最后一段山路,最终停在了海登城堡那如同巨兽咽喉般的巨大拱门前。沉重的铁闸门在深沉的夜色中缓缓升起,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如同欢迎主人归巢,也如同吞噬猎物的巨口。
维克托·海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抱着莉亚丝走下马车,双脚踩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冰冷大理石地面上,只觉一阵眩晕和刺骨的寒意。这里的一切都与她熟悉的世界格格不入,她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心思去打量这座宏伟的牢笼。她的灵魂仿佛还留在那条污秽的小巷,留在那个被碾碎的花环上。维克托有力的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他牵引着穿过一道道幽深的长廊,踏上盘旋而上的冰冷石阶。
城堡内部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空旷。巨大的石墙、高耸的穹顶、冰冷的盔甲和沉默的仆从……一切都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威严和压抑。他们穿过一道道幽深的长廊,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猎鹰与荆棘纹路的橡木门前。这就是城堡的主卧,维克托·海登权力的核心,也将是莉亚丝噩梦开始的地方。
霍普金斯管家早已无声地守在门外,看到维克托怀中那个苍白脆弱、眼神空洞如人偶般的少女时,他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怜悯,是了然,最终归于一片深沉的、无力的沉寂。他微微躬身:“老爷,夫人。”这声“夫人”如同冰冷的烙印,烫得莉亚丝身体又是一颤。
维克托没有停顿,一手推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猎鹰与荆棘纹路的橡木门,另一手依旧紧紧揽着莉亚丝,将她带进了房间。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闷响,随即是清晰的落锁声——“哢哒”。
那一声轻响,如同断头台上的铡刀落下,彻底斩断了莉亚丝最后一丝微弱的幻想。她被囚禁了。在这个陌生的、冰冷的、由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掌控的空间里。
房间极其宽敞奢华。巨大的四柱床挂着厚重的深色帷幔,壁炉里跳跃着温暖的火焰,昂贵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空气中弥漫着维克托身上那种冷冽的雪松气息。然而,这一切的华美在莉亚丝眼中,都化作了冰冷的刑具和令人窒息的牢笼。
维克托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压迫性的阴影,将莉亚丝完全笼罩。他带着不容抗拒地牵过她冰凉颤抖的手,将她拉向房间中央那张如同祭坛般的巨大四柱床。他的眼神不再是酒馆里那种睥睨一切的冰冷,而是燃烧着一种炽热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情欲。那目光像滚烫的烙铁,灼烧着莉亚丝脆弱的神经。
“以后,”他俯身,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目光扫过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囚笼,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着浓烈的、不容置疑的宣告:“你就和我住在这里了。”他顿了顿,语气刻意放缓,却更像是在通知,“现在太晚了,明天我再带你好好熟悉我们共同的家。”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莉亚丝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睫毛上,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充满占有欲的弧度:“也顺便安排一下我们的婚礼。”他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事,手指却带着灼热的力量,抚上她冰凉的脸颊,迫使她抬起那张写满绝望的小脸。
身体前倾,手臂如同铁箍般猛地拥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锁进自己滚烫的怀抱里!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莉亚丝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下那颗因兴奋而狂跳的心脏,以及透过衣料传来的惊人热度和蓄势待发的力量。
“今晚之后,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瑟缩,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的诱惑,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日子吗?我的小兔子?”
“夫妻”?“纪念”?莉亚丝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巨大的恐惧让她胃部痉挛,身体在他怀中僵硬得像块石头。
维克托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怜惜,轻轻抚上她因恐惧而冰凉颤抖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种急切的、不容抗拒的占有:“原谅我的唐突。”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恶寒。
“我等不及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暗,燃烧着赤裸裸的、即将失控的欲火。他的声音陡然转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目光如同实质的烙铁,锁住她惊恐绝望的眼睛。
“你现在,就要属于我!”
“不!不要!求求你!”莉亚丝终于爆发出绝望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长期压抑的恐惧在这一刻化作了求生的本能,她转身就想冲向那扇紧锁的房门。
然而,她的反抗像火星溅入了油桶,彻底点燃了维克托压抑已久的掠夺本能。
“啧。”维克托发出一声不耐的轻哼,眼中那点伪装的温情瞬间被暴戾的欲望取代!他一把抓住莉亚丝纤细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莉亚丝痛呼一声,感觉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回床边。
厚重的帷幔在她眼前晃动,烛光在泪水中扭曲成光怪陆离的碎片。维克托伟岸的身影带着骇人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燃烧着欲火和绝对占有的眼睛,是她视野中最后清晰的景象。
“看来我的小兔子还需要一点……引导。”维克托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欲望浸透的沙哑和冷酷。他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就将莉亚丝的双腕并拢,死死按在床头华丽冰冷的雕花柱子上,另一只手则俐落地扯下了自己颈间那条昂贵的真丝领带。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放开!”莉亚丝拼命挣扎,泪水汹涌而出,双脚胡乱踢蹬,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维克托对她的哭喊和咒骂置若罔闻,眼中只有猎物落入陷阱的兴奋。他动作熟练而冷酷地用那条深色的领带,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绕、收紧、打上死结!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
“唔!”手腕被粗糙的布料勒紧,传来尖锐的疼痛。莉亚丝像被钉在祭台上的羔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她徒劳地拉扯着束缚,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维克托那张被情欲彻底扭曲、如同野兽般兴奋的脸庞在眼前放大。
维克托俯视着床上被束缚、泪流满面、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胸腔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欲火。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昂贵外套的纽扣,动作带着一种施暴前的优雅从容。
“别怕,莉亚。”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虚伪的、令人作呕的“歉意”和赤裸裸的欲望,
“初夜嘛……难免会有点痛。”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结实紧绷的胸膛,眼神如同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而且,”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被欲望彻底吞噬的笑容:
“我现在,大概也兴奋得没办法对你温柔了。”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原始的兽性:
“很抱歉啊,我的莉亚……”
这句“抱歉”如同最恶毒的嘲讽,击碎了莉亚丝最后一丝幻想。她看着他那双被欲望涂满、只剩下掠夺本能的深色眼眸,如同看到了地狱深渊。维克托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滚烫的温度,猛地抓住了她衣服的领口,在他绝对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相信我。”他喘息着,声音低沉而充满扭曲的自信,如同在宣告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你会喜欢上的!”
伴随着他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是布料被彻底撕裂的刺耳声响!莉亚丝凄厉的哀鸣被淹没在他随之覆压下来的、滚烫而沉重的身躯之下!裙衫如同凋零的花瓣,被粗暴地扯开、丢弃。烛光在泪水中疯狂摇曳、扭曲。
奢华的主卧内,厚重的帷幔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与声音,只留下壁炉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汗水、情欲以及一丝莉亚丝被咬破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合的诡异甜腻。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身体撞击床榻的沉闷声响、以及手腕被领带束缚摩擦发出的细微嘶鸣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交织成一首残酷的、名为“初夜”的绝望交响曲,在紧闭的主卧内反复回荡。
维克托·海登此刻却像一头彻底释放了野性的饿狼,在他专属的“雌兽”身上不知疲倦地疯狂耕耘,横冲直撞。吻住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嘴,抓着腰让她不可逃离,势如破竹迫她打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迎合他的欲望。纤细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掠夺撞击得支离破碎。破碎的呜咽和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最终在维克托直接将捅到底,狠狠的撞到她的深处释放白浊,化作了喉咙深处绝望的、如同幼兽般的哀鸣。
维克托却仿佛被这哀鸣点燃了更深的火焰。他粗重的喘息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汗水从他贲张的肌肉上滑落,滴在莉亚丝苍白如纸的肌肤上,烫得她又是一颤。
就在莉亚丝以为这酷刑般的掠夺终于要接近尾声,感受到身上男人没有退出,反而用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抓住了莉亚丝一只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