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特地倒騰去樹人世界,這種特殊的太陽之精自發通過心臟處的亮點傳輸了過去。
黑貓對她指指點點:【宿主,別忘了我們的初心,當救世主才是我們的第一要務,你現在咋公私不分,格外偏心金烏?就算它是個剛出生的崽,餓不得,也不帶這樣的。】
它語氣有點酸。
扶光很鎮定,半點不心虛:「做事情得有個統籌規劃,先奶它一波是我立刻就可以做到的事,但降雨需要時間。」
邊說,她邊從床上下來,坐到輪椅上,轉動輪椅去洗手池那邊放水降雨。
黑貓竟然無言以對。
「下雨了!」
「又下雨了!」忽然有村人在屋外大聲喊。
要知道自從半個月前溫度突降,終於到了夏天后,安平縣水源充足,娘娘連每日巳時準時降雨的規矩都改了,改成了五天一次。
而這場大雨之所以讓他們如此驚訝,歡呼雀躍,便是因為與天相不符,分明是娘娘又出手降雨,而且是全縣都在下的那種雨。
聽到外面的動靜,氣氛因為柳欽差辭官而陷入僵硬的三人,紛紛走出門外。
「這麼大的雨?」柳欽差面露不解,「安平縣已經不缺水了,神仙娘娘為何多此一舉?」
卻是柳晗月一下子領會到真意,突然看向便宜舅舅,篤定地說:「如無意外,這會整個青州都在下雨。」
「啊?」矛九一臉懵,「你怎麼知道的?」
柳晗月才懶得跟他解釋,已經回屋收拾行李,邊收拾,邊對著跟上來的便宜舅舅說:「我打算帶一些娘娘賜下的仙藥和白面去青州各地走走。」
「你捨得離開了?」矛九脫口而出。
他知道對方的固執,某種程度上自家大人選擇在此地待著,便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肯隨大人回上京,過貴女的生活。
「我為什麼不捨得離開?娘娘去哪,我就去哪。」難得的,柳晗月給了他好臉色。
她腳步輕快,口著還哼著歌。
柳欽差才看她這樣,哪能不知道對方名義上是帶著糧食去接濟災民,可實質上,是趕著去傳播神仙娘娘光輝的。
畢竟這場雨來得太急,柳晗月怕他們弄不清真神,胡亂將功勞隨便歸在某個僧道上、
真讓別人占去了,她得嘔死。
柳欽差輕笑著搖了搖頭,只覺得他們不愧是甥舅倆。
柳晗月這般八面玲瓏,看一步算十步,像極了他,與此同時,這種對在乎之人的專一與重視也像他。
他撇了還傻不伶仃呆站在原地的下屬一眼:「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收拾行李,我們也該去看看宋知府正在的成果如何了。」
矛九嘴角抽搐的厲害:是啊,您可算想起來正事了,我還以為您就記得一個外甥女呢。
與此同時,上京,皇帝已經收到了柳欽差八百米加急的密保。
驟然見到這般標識,他面色一下子變了,腦中浮現出種種不好的猜測。
等看完信件,事實比猜測更讓他不敢置信,不能接受。
他的股肱之臣說要辭官?
皇帝眸光深沉,被氣的笑了起來。
他知道上京之中對柳欽差膽大包天殺死齊王之事頗有非議。
有一些迂腐的老御史還彈劾他,可皇帝又豈是這般沒有度量、是非不分之人?
若齊王謀反成功,他必死無疑。
可就算齊王一直蟄伏,難道當一個傀儡皇帝就很好?
他自懂事起,就絕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當初為了獎勵功臣,也為了安他的心,自己還偷偷給了免死金牌,就算他老年昏庸了,以柳卿的智商,也能憑藉著這枚金牌全身而退。
在憤怒之餘,皇帝臉上又露出疑惑。
他記得柳卿對光宗耀祖,對能否榮歸故里的執念很深。
他說過,他要為家人撐腰。
想到他唯一的姐姐,皇帝的疑惑變成了尷尬。
當初趙縣令貶妻為妾又成了一次婚時在上京,他知道,但當時他不能插手。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盯著,他們都防著他掌控大權,他若對一個人關注,極有可能與柳卿的私下關係也會暴露在所有人眼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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