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棠歪著頭，「這好像需要很厲害的修為吧？」
謝塵一怔，他知道是林清棠是無心之說，但……「嗯，是的，需要煉虛期吧。」
「師兄，你可以的。」林清棠笑笑，抱著一堆靈草進了屋子。
謝塵跟了進去。
到了晚上，林清棠又做了好吃的靈食，什麼靈米荷葉飯，蜜炙靈禽翅和冰鎮酸梅露，每一樣的味道都非常好。
吃完又收拾了，林清棠便打算搗些新的藥草起來，準備明天煉藥用。
微風吹拂著他的烏髮，燈火映照著他明艷又漂亮。
謝塵本打算修煉的，看到林清棠半蹲在那裡，捧著個搗藥碗，撅著半邊屁股，顯得腰身太美了……他忍不住地走到林清棠身邊，跟他半貼著。
林清棠正在試藥，嚇了一跳，抬起頭，忙站起來，雙手抓著桌緣，「做什麼？」
謝塵道：「看你這麼認真，過來看看你在幹什麼。」
林清棠舉起自己的搗藥碗，微嗔：「知道還問。」
謝塵雙手摟住林清棠的腰，把人往桌上一帶，低低地說：「該練功了。」說完，就吻了上來。
林清棠沒想到會這麼突然，所以劍修的欲望都是突如其來的嘛：「等，等一下，我還沒沐浴。」
「做完再洗。」
謝塵接過他的搗藥碗，將之放在一邊。那種不安在碰到林清棠後瞬間冷卻了下來。反正合歡功也是要做的，等於修煉了。不過很快，他又開始後悔，應該先修煉再做的。
做起來沒完沒了的，心緒不定，非常影響修煉。
但林清棠宛如一根藥草一般貼服在他身上，柔順地跟什麼似的。
謝塵吻住人，把人拖起來，沒吻一會兒，就迅速轉移方向。林清棠輕咬著唇，被動地承受著。無休止的深「吻」，就讓人……
他的眼角溢出淚水，一邊喊著「慢一點」，一邊又不想讓謝塵掃興——本來就只有一月一次的事情。謝塵低頭去看，只覺得這樣的林清棠更美，更欲，他只想要更多。
吻他，吻他，深深地吻，吻到最裡面。
「接吻」成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但再美好就要結束。林清棠坐起身，弓著背，謝塵看他清瘦的背微微顫抖，便問「怎麼了？」
「剛才有點重。」林清棠抬起頭，道，「我剛才已經求你停下來，你沒有。」他有點生氣。
其實他還說輕了，是很重。
做得好瘋狂。
謝塵：「…………不舒服麼？」
「嗯。」林清棠眨眨眼，有時候他的語氣和表情可能會讓人以為他在欲拒還迎，加上他也不想惹謝塵不舒服；但事實是，他就是在拒絕。
「……我下次注意。」
「好。」
也許是做的次數太少，加上那個身體互相吸引的時間已經過去。剩下的就是磨合磨合磨合——哪有什麼天生一對，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肯定是要磨合的。
他也沒有多想，希望接下來會慢慢磨合成功吧。他的節奏慢，謝塵就要配合著他把節奏慢下來。加上他□□也挺淡的，有時候不需要做那麼久。
但很明顯，謝塵太久了，又很……
反正好強。
他需要足夠的前戲，而不是……猴急得不行。
他能感覺謝塵想占有他，只是想占有他，占有後，他便能聽到謝塵滿足的嘆息。他起了身，裹了件袍子，就到了一邊，「那我去沐浴了。」說著低頭看了謝塵那裡，「你……你自己消化一下。」
說著竟是溜了。
謝塵盤坐成打坐的姿勢，開始調息運氣，緩和了自己之後，抬頭就看到林清棠正探著頭看他，沒好氣地笑問：「躲那裡幹什麼？」
林清棠睜著雙漂亮的大眼，「怕你又狼性大發。」
「剛才嚇到你了？」
林清棠才不會承認呢，「那倒沒有。」狠是狠了點，但爽感也是加倍的。「偶爾一次也是助興吧。」
「我以後儘量克制一點。」
「嗯。」
謝塵伸出手，「來。」他剛收完神，冷靜了不少，剛才是又放縱了。
現在好了，真的。
林清棠乖乖地走過來，兩人像往常一樣摟抱在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