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使自信一笑,秀美的臉上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態,「既然我提出這個方法,自然是有把握讓他們一定接下。」
「說說看。」
「那縣令有一個填房,正是那黃秋實妻子的妹妹,有了這一層關係,黃秋實如何能拒絕在官家面前討巧賣乖的機會?」
燕沉山稍稍思索明白過來,當即大手一揮道:「那就隨便你去做吧。」
青衣使含笑扭身要走,剛邁出兩步又忽地停下,一臉神秘地轉身看來,竊笑道:「昨晚那溫泉泡著可舒服?」
燕沉山但笑不語。
二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又聽聞青衣使開口道:「也不枉我特意布置那一屋子的春情花,這個人情你得記著。」
「自然。」燕沉山莞爾。
他的確很盡興,蘇融不知道多配合,幾乎可謂是由他予取予奪了,二人廝混到半夜才依依不捨地合抱睡去,如今一早蘇融還半點沒醒的樣子。
待青衣使離開,燕沉山才將門關上回到房間,端著侍女送來的白粥在床邊坐下。
「絨絨?醒來吃些東西再睡。」
燕沉山手背貼著蘇融的面頰輕蹭,將人迷迷糊糊給蹭醒了,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呢喃,轉個身又要繼續睡。
燕沉山瞧著可愛,心中更是憐惜不提,用湯勺攪了攪白粥隨後輕輕往蘇融微張的唇上貼去。
乳白色的粥湯打濕了蘇融淡粉色的唇,如同上了一層脂蠟,泛著盈盈光華。
蘇融閉著眼睛咂咂嘴,舌尖將唇上的粥給掃進口中。
燕沉山又貼了一層,蘇融再迷迷糊糊地含住吃了。這樣一餵一吃,蘇融饒是再睏倦,此時也該醒了。
「我自己來吧。」蘇融嘴上一圈都是粥湯留下的痕跡,萬般無奈之下勉強坐起身,剛想要伸手去接,一扭腰觸及到痛處禁不住就是一陣面色發白。
「嘶——」
燕沉山悶笑幾聲,又惹來蘇融幾個眼刀,只好強繃著麵皮裝正經,一展臂將人抱起,輕輕鬆鬆就將蘇融給託了起來,好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被褥滑落露出布滿斑駁愛痕的身軀,微涼的山風拂來,蘇融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下一瞬被褥就蓋了上來,將他如蠶蛹一般卷著。
「乖乖地吃完飯,我給你上藥。」燕沉山抱著蠶蛹,一邊哄一邊喂,蘇融鼓著腮幫子狠狠瞪他。
燕沉山拖長了語調,故意賣關子似地吊胃口,「山下有跑馬場,難道我的絨絨不想去騎馬玩嗎?」
騎馬?
蘇融含著白粥的嘴動了動,十分大度地決定不與男人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