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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手上傳來的劇痛,疼得鄔廣下意識鬆開了手。

賀小雲瞅准這機會,用盡全身力氣,一腳狠狠踹在鄔廣腿上,轉身撒腿就跑,邊跑邊扯著嗓子大聲呼救:「救命啊!來人吶!救命……」

鄔廣疼得叫出了聲,身子一個趔趄。他臉上橫肉氣得扭曲,像瘋狗一樣嘶吼:「你個小雜種,竟敢咬老子!看老子今兒不弄死你這騷貨!」說完,一瘸一拐地快步追上去。

賀小雲慌裡慌張,腳下一不留神,被地上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撲出去,膝蓋擦在粗糙地面上,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手掌也被尖銳石子劃破。

還沒等他緩過疼勁兒,鄔廣就追上來,一把揪住他頭髮,惡狠狠地罵:「跑啊,你個下賤坯子,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居然不知足,還敢跑!」

說著,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賀小雲臉上,罵道:「賤胚子,老子今兒就在這兒辦了你!」說著,手就往賀小雲衣服上伸,指甲刮擦布料的聲音在寂靜夜裡格外刺耳。

賀小雲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喊:「滾,你給我放開,滾啊!」

鄔廣像發了瘋的野獸,根本不管不顧,嘴裡罵罵咧咧:「你就從了爺吧,等會兒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賀小雲只覺得一陣透心涼,絕望像潮水般將他淹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漆黑狹窄的巷子口,來了個牽著大馬的漢子。

這會兒鄔廣一門心思都在賀小雲身上,哪還顧得上有沒有人路過,還在不停地拉扯賀小雲衣服。

莊仁一瞧見這情況,二話不說,大步流星衝上前,抬腿一腳把鄔廣踹翻在地,地上頓時揚起一片塵土。

鄔廣疼得「哎喲哎喲」叫喚半天,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莊仁那高大如山的身形,心裡「咯噔」一下,有點發怵,但還是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罵:「你他媽誰啊?少管閒事,別壞了爺爺好事兒!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壞我好事兒,明天老子帶人來收拾你!」

莊仁壓根不理會他叫罵,幾步走到賀小雲身前,用高大的身子把賀小雲嚴嚴實實護在身後,冷冷盯著鄔廣,冷哼一聲說:收拾我,那我今兒便把你廢了,你這種玩意兒淨想著幹些腌臢事。

莊仁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鄔廣瞧見這情形,心裡頓時「咯噔」,氣勢一下就軟了,臉上立刻堆起賠笑,說:「都是誤會,誤會啊!我就跟這小哥兒鬧著玩呢,您看這,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啦。小哥兒模樣挺俊,就當我孝敬您的。」

莊仁一聲不吭,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鄔廣,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仿佛要把鄔廣看穿。

鄔廣被他這麼盯著,心裡直發毛,偷偷瞅瞅莊仁那高大壯實的身板,心裡琢磨,要是真動手,自己肯定不是對手,只能幹笑兩聲,腳步慌亂地往家跑,那狼狽樣,就像後面有洪水猛獸追著,生怕慢一步就被揪住暴揍一頓。

莊仁緩緩轉身,看向身後驚魂未定的賀小雲,語氣雖生硬,但帶著一絲關切說:「他走了,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賀小雲雙手哆哆嗦嗦整理好衣服,過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謝……謝謝你。」

「嗯。」

「我堂哥叫賀淵,他家就在前面不遠處。」

「行。」

一路上,賀小雲腳步虛浮,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前頭。莊仁牽著馬,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兩人之間隔了段不近不遠的距離。寒風吹過,路邊的枯草被吹得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剛才的驚險一幕嘆息。

沒一會兒,賀小雲在一處院門外停下,伸手抹了抹臉上殘留的淚痕,轉身看向莊仁,聲音帶著哭腔說:「到啦,真的謝謝你。」

莊仁微微點頭,沉聲說:「往後夜裡可別一個人出門了,你一個小哥兒不安全。」說完,翻身上馬,扯動韁繩調轉馬頭,馬蹄聲在巷子裡「噠噠」作響,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清晨,於清才知道這事兒。冬日天黑得早,冷得人骨頭縫兒里都冒涼氣,一家人早早就睡下了。賀小雲回到家時,生怕驚動旁人,輕手輕腳的,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就趕忙回屋了。

還是於清早上喊大家起來吃飯時,瞧見賀小雲臉上的紅印子,再三追問下,賀小雲才把昨晚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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